他劝我别挣扎了,他说,即使我在里面关着有什么用呢?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根本就不会有人来救我的,这只是无谓的挣扎。
我没有搭理他,我靠着门休息够了,开始在洗手间里找能够解开我绳子,或者弄掉我嘴上胶带的东西。
但是我现在是在洗手间,怎么可能有任何利器,即使有利器我也不能打开。
我努力将舌头舔了舔我的胶带,奈何他粘得太多了,胶带纹丝不动。
我不断地在洗手间里转圈,妄图找到一些可以救援我的东西。
而敲门声一下重过一下,窗外的雷雨声叫嚣着,像是要撕裂这个世界。
我的心现在还在加速跳动着,我忽然发现了水龙头,我在想着,是不是胶带沾了水之后就不会再有粘性了?
我也不知道我的做法可行不可行,但是我还是冲到了追龙头面前,没有手打开水龙头,我努力用头顶住水龙头,轻轻一弄,水龙头开了,水哗哗的流了下来。
我几乎连想都没想,把我整个人都塞到了水龙头底下。
将我的嘴对着水龙头的水,我紧紧闭上眼睛,水的压力很强,打在脸上有些疼,今天因为下雨的缘故,水的温度也有些低,时间短还好,时间长了,这些水冰的人整个脸都生疼生疼的。
我头发全都被冷水打湿了,水顺着我的脖子往下流,浸湿了身上的一大片。
奈何,我用力舔了舔我的胶带,没开,再多泡一会,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着外面我的手机一声声的响了起来。
不知道现在这个电话是谁打给我的,我现在嘴巴能动了,可是呼救也不行。
我即使现在求他应该也不行了吧,我听着他说道,“我去拿钥匙,我刚想起来,这是我家,我有钥匙。”
我的手机还在一声声的响着,终于,我听到对方不耐烦了,我听到了我手机关机铃声。
他给我关机了……
完了,他去拿钥匙,他还给我手机关机了。
这下我可怎么办。
我不断在再次在屋里打转,妄图找到什么利器可以割断我的绳子,但是都没有,我只听着外面摄影师拿着钥匙的声音传了进来,他要进来了。
咚咚咚……咚咚咚……
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这不是我这个门的敲门声,而是门外。
是谁?
我的身上不住的打了个寒颤,现在浑身都是湿的,全是冷水。有些冻得哆嗦。
我听着摄影师开门的声音,我屏住呼吸,听着门外的声音问道,“白飞飞有没有来这里拍东西?”
我的心惊呼,这个声音是……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摄影师回答,“飞飞早就拍完了回去了,我们今天拍摄很顺利!”
“不!”我不断地以身体撞向门,大喊着,“凌少!是我!白飞飞,救我!救我!”
我赶紧要伸手打开门,却因为紧张开了好几次都不行,我听着门外的声音,我不断地几乎叫喊声中都带了哭腔,“凌少,救我!救我!”
我听到两个急促的脚步声朝着我的方向跑了过来,如果是两个脚步声,那么应该一个是摄影师一个是凌少。
紧接着,我在洗手间的门就被打开了。
我真的见到凌少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还见到了摄影师以一双嗜血的眼睛注视着我们。
我的心这一刻都跳慢了。
我紧紧的看着凌少,我觉得我有救了。
却在这一刻的时候,见到摄影师伸手拿起了灯架,朝着凌少的头便袭击过来。
“小心!凌少!”我大喊出声。
喊出声的同时就要往前扑,但是已经晚了。
我见着这个灯朝着凌少打了过来,我吓得都哆嗦了,就在我以为没救的时候,却见沈凌天一转身就抓住了这个男人的手臂,将他用力甩了出去。
摄影师再次站起身来,挥舞着大的灯架,朝着沈凌天就打过来。
沈凌天两次轻巧躲过,一次伸腿踢在了摄影师的小腹上。
我惊讶的是,他竟然会功夫!
我一边看着,一边心里担心,但是显然我的担心都有些多余,这个摄影师即使手里拿着东西也不是沈凌天的对手,很快就被沈凌天踩在了脚下。
沈凌天过来,帮我解开了我手上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