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他来完成实际组建工作?
那还能好好的摸鱼吗?
这不能够啊!
并且,组建车间这样的重责,他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怎么可能担当得起呢?
老杨急了,苦口婆心地劝说起来。
哀求良久,可是周济民根本不为所动。
见他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老杨直接下最后的通牒:副组长可以不担任,但是必须担任技术指导。
问清楚技术指导的具体指责之后,周济民犹豫良久,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刚才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了老杨。
真的再拒绝的话,老杨怕是要恼羞成怒了。
可他小瞧了老杨的心胸。
等他答应下来,老杨马上安排他的工作,马上写报告,车间规模、人员配置、生产线的技术要求等等一系列的工作。
一听这个,周济民翻了一个眼白,转身就跑。
虽说他空间里已经准备好了,但他不可能马上拿出来呀。
所以,还是闭关吧。
接下来的五天,都不能烦他。
老杨愉快地答应了下来,周济民离开之后,他这边也要做好相关的准备。
不过,工作归工作,周济民还是没有落下查看吴维海他们的装修进度。
还别说,十二个人干活,那速度可真是一日千里呢。
屋檐和屋顶的瓦片已经重新收拾了一遍,也不需要担心漏水的事了。
破损的墙角已经修补上了,看着跟旁边没有什么两样,似乎这墙就没破过一样。
吴维海这手艺没的说。
对方还推荐过好几次金砖,但周济民铁了心,没要。
以及吴维海说的地下室,根本没有,反倒是收拾好了菜窖,周济民没下去看。
“菜窖里,没有你说的地下室吧?”
听到周济民开玩笑的声音,吴维海再次苦笑一声。
“没有,看来我那个好兄弟应该是因其他事而被灭口的。”
对此,周济民不可置否。
便在对方的邀请下,来到菜窖。
可他下到菜窖,手在墙壁上触碰的时候,空间再次传来震动。
而且这次比之前碰到黑玉和古董青瓷来得更加渴望,震动异常勐烈。
周济民不动声色地压下来,随口跟吴维海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全程没露出破绽,因为他就怕吴维海这老家伙知道。
通过空间震动,他几乎可以确定,四合院是有地下室的,而且入口就隐藏在菜窖里。
但神奇的是,当初来了那么多jūn_duì,都没能把地下室给翻出来,那帮特务又是如何把地下室给藏起来的呢?
或者说这地下室本身还另有秘密不成?
不管是什么都好,周济民深知现在不是查看地下室的时候,他只能等。
从吴维海他们开始翻新至今,也过去三四天了,再有十多天左右,应该就差不多可以入住了。
毕竟现在的装修材料,甲醛含量不高。
散几天也就差不多了。
当然,周清娴可能会不适应,到时候可以延迟几天。
正好趁这个时间,来四合院探一探,菜窖里的那个地下室,到底隐藏着什么?
秘密先放一边。
转过天,轧钢厂,电工科。
一大早来到办公室的周济民,就看到沉放和魏明勋两人提着价值不菲的礼物,在门口等着他。
“什么情况?”
之前这两人,每次他获得厂里的奖励时,哪次不是第一时间开口让他请客的?
就这貔貅一样的性子,今天居然那么舍得了?
两人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看到他过来,比见到他们的老婆还热情。
受不了他们这样的周济民,甩开他们的勾肩搭背,一边开门一边对他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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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可没有时间陪你们猜哑谜。”
他这几天是在闭关当中,连老杨都不会来召唤他,他又怎么可能被老杨知道,他很闲呢?
有几天清净日子,逍遥自在地摸鱼,它不香吗?
沉放和魏明勋两人见状,讪讪一笑。
接着说明了来意,很简单,就一件事,要一个名额。
准确来说,是想要轧钢厂新成立的打火机车间,一个正式工人的名额。
昨天下午,工厂已经张贴出来了最新通知。
打火机车间肯定是需要招聘工人的,而且需要的工人数量还不少。
想要进这个新车间,可是有小学毕业的要求。
尽管如此,但沉放和魏明勋他们的兄弟姐妹都有不少符合标准的。
城里的无业青年,简直不要太多。
四合院里的王大毛和阎解成就是其中的代表。
“我哪里来的名额?你们找错人了吧?”周济民两手摊开。
显然,他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杨厂长给坑了。
作为技术指导,手中不可能没有名额。
老杨给了他十个名额,算是另类的奖励。
一般情况下,正式工人的名额都是可以卖钱的,但绝对不能拿出来说。
沉放和魏明勋两人就是想着近水楼台的关系,提前拿下两个。
他们也不贪心,一人一个。
毕竟他们各自家里待业的兄弟姐妹就有三四个之多。
可现在听到周济民拒绝了,他们顿时急了。
周济民不知道才好呢,他们才能占据先机。
等两人给周济民说清楚后,他顿时无语了。
被老杨给耍了!
他才不想要这些名额呢,他又没有需要安排的亲朋好友,要这些名额就是要了一堆麻烦。
刚穿越那会儿,就因为他手上还有周母走后留下的一个职工名额,前院阎埠贵和后院刘海中,都来找他了。
烦不胜烦!
当即,他不管沉放两人,直接去了厂长办公室。
在他身后,沉放和魏明勋都面面相觑:什么情况?似乎我们做错事了?
厂长办公室,周济民气呼呼跑过来,直接撂挑子道:
“杨厂长,您之前可是说好了,给我五天的时间闭关的,那十个名额是怎么回事?”
老杨似乎没有看到他很生气的样子,也没有斥责他不的不礼貌,依旧带着微笑道:
“先坐下来,有什么事慢慢说。”
“我说完了。”他硬邦邦地怼了一句,令老杨面色僵了一下。
“你真不需要那些名额?”
“那就是一堆麻烦事,我家老三老四还太小,安排不了,他们最少还要六七年后才可以参加工作,急什么?”
至于丁家的丁小川兄妹,那不需要他来操心,老丈人丁如山已经安排好了。
更别说丁小川比他的年龄还大,还需要他这个‘姐夫’安排工作?
“那我收回来咯?”老杨试探着问道,周济民点头道:
“没问题,我不参合这些事,还有该给我的奖励可不能少。”
从办公室出来,周济民心情顺畅多了。
麻烦事扔掉了,他可以安心摸鱼了。
回到办公室,沉放和魏明勋两人听完他的话,瞬间目瞪口呆。
接着便急道:
“济民你是不是傻?那可是正式工人名额啊,一个最少卖500元呢!”
“对啊,要是狠一点,700元也不是不行,甚至有些人还愿意出价到上千元呢。”
这年代的正式工人,基本上进来了,就不会被开除。
连老杨这个厂长,在职工没有犯下如杀人、叛国等滔天大罪之前,都没办法辞退工人。
哪像后世,发一封辞退邮件,你直接回前台领你的私人物品就得了,根本不给你任何机会。
并且,一个正式工人,就算学徒工也有十七八的月薪,转正后更是能拿到二十四五以上。
卖500元,一点都不贵,甚至很多人抢着买!
妥妥的铁饭碗,很多人都愿意出这个钱。
就算砸锅卖铁,也要拿下。
他们不是没钱,而是缺少机会。
因此,沉放两人才会说周济民傻了。
“跟我说这个干嘛?反正厂里不会亏了我的奖励,这名额爱谁要谁要去,我劝你们尽早想办法吧,老江那边应该有不少的名额。”
“呃,老江自己都不够分,他家比我们的兄弟姐妹还要多。”
“那我没办法了,行了,我要工作了,如果我我报告出不来,你们就算有名额也没辙。”
沉放两人这才转身离开了。
他们知道周济民说的有道理,后者不想这些麻烦事,要不然报告交不了还得吃挂落,纯属丢了西瓜捡芝麻,费力不讨好。
可他们还是不甘心。
明明他们跟周济民关系最好,家里的兄弟姐妹也期待着呢,现在工作没了,回家怕不得被父母混合双打!
周济民可不知道沉放两人的想法,就算知道他也会无动于衷的。
他是给四小只安排路子,经营轧钢厂和秦家庄这两边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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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沉放和魏明勋两人明显属于狐朋狗友的类型。
平时沾沾他的喜气也就算了,正式工人的名额,也想伸手?
想屁吃呢!
而且送的什么东西?
他直接拿轧钢厂的现金奖励,不比这个明显被人当靶子的麻烦事要好吗?
关上办公室的大门,他便悠然自在地摸鱼了。
然鹅,他这纯属个人观点。
很明显,有人不希望他这么悠闲。
这不,办公室大门被人敲响了。
打开门一看,保卫科的队员。
“周工您好,厂南门那边来了一个自称是您邻居的同志,他说有急事找您。”
“您好,您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吗?”
对方点头说是叫阎老师,带眼镜的。
阎埠贵?
周济民皱眉,特喵的,难得家里出事了?
不对,出事了的话,也是老孟家来人,而不是阎埠贵。
而且现在可是上课时间,阎埠贵不应该在四合院才对。
那么他来干嘛?
跟着保卫科的人来到南门这边,周济民便看到了急得打转的阎埠贵。
老抠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轧钢厂工人的名额,这让周济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就是所谓的急事?
轧钢厂,南门。
周济民面色难看,冲阎埠贵强忍怒气道:
“阎老师,您说的急事就是轧钢厂名额的事?”
阎埠贵显然没注意这一点,相反他急着想要周济民把一个名额让给他家老大呢。
“对啊,这事还不急吗?我听说你手里有十个名额,这事赶早不赶晚……”
“够了!”周济民突然爆喝一声,看向保卫科的门卫道:
“同志,麻烦您,以后凡是自称我邻居的,帮忙问清楚是什么事情,如果不是涉及到我家的急事,请您不要再通知我。”
接着他才看向阎埠贵道:
“阎老师,跟您说一下,最新消息,我手里根本没有名额。”
“就在您来找我前半小时,杨厂长取消了我的名额,现在您满意了吗?”
他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可不小!
明明是他自己找杨厂长取消名额,现在却说杨厂长取消了他的名额。
真是逮着机会就坑人啊!
老抠顿时更加急了,一张算计的脸上满是失望。
“怎么就取消了呢?济民啊,你是不是在哄骗阎老师啊?不想给你解成哥安排工作?”
“………”
这死老抠是听不明白好赖话吗?
“阎老师,您自己再打听打听吧,反正现在我手里根本没有名额,帮不了你。”
“我还有工作要忙,您自便吧!”
说完,周济民就转身回办公室了。
尼玛,从办公室到南门这边可是有好几百米呢,这该死的阎老抠!
办公室门口,他又写了张纸条贴上:闭关写报告,勿扰!
有了他刚才的话和门口的贴纸,周济民总算顺利地摸鱼到下班了。
只不过,他刚走出办公室,前院的王家人和刘海中就在等着了。
两人显然也是因为名额的事来找他的。
在两人开口前,周济民皱眉,提前开口了。
“您二位要是没有去食堂门口的宣传栏看公告的话,现在可以去看一下,杨厂长已经取消了我的名额。”
刘海中和王家老头两人都傻眼了,原来这事是真的?
食堂门口贴了新的通告,他们听说了,但没当回事。
因为这个名额的事,两人今天去厕所的时候,都会跑一趟周济民这里。
可就是因为门口的贴纸,导致他们也不敢恶了周济民,所以才没有敲门。
现在确认了没有名额,两人都十分失望。
周济民骑着自行车回家了。
四合院的事,他不参合,也别想来占他的便宜。
回到四合院,刚好碰到准备离开的范招娣。
对方看到他,脸又红了,呐呐地喊了一声,然后低头站在原地。
“您好,辛苦您了,小娴没闹吧?”
“没。”
“好,谢谢您了。”
就这么几句干巴巴的对话,两人都尴尬,还好旺财领着小金鱼出来了,范招娣这才借口离开了。
只是她这欲盖弥彰的娇羞神态,这不是给周济民添麻烦吗?
“大哥,你回来了。”
小金鱼跑了过来,帮忙提他自行车挂着的猪肉。
虽然他家吃肉是关门关窗的,但偶尔有些时候,他也需要提着猪肉,装装样子。
否则邻居会不会纳闷:明明没看到过周家买肉回家,咋天天吃饭的时候关门呢?
把猪肉递给小金鱼,周济民又摸了摸激动摇尾巴的旺财,这才推着车往中院走去。
在小金鱼叽叽喳喳中,他又接收到了不少无聊的无用信息。
她毕竟是小屁孩,爱玩爱闹的年纪,平时肯定不干正事。
现在有丁母看着她,她可没有以前那么自由了。
所以,每天必须完成周济民布置的认字写字任务,才能去玩。
苏茹芸正抱着周清娴,站在院里晒太阳。
她这是生怕小家伙不够黑啊。
也就是京城的太阳不强烈,要不然,周济民该劝一劝丈母娘了。
吃午饭的时候,苏茹芸有意无意地提了一件事,她现在带女儿还是很轻松的,还能再多带几个。
此话一出,丁秋楠顿时脸如晚霞,羞得差点钻桌底下了。
“妈,您说什么呢?”
苏茹芸却暗恼自己女儿脸皮太薄,有什么好害羞的?
瞪了女儿一眼,苏茹芸看向未来女婿,笑问道:
“济民啊,你说阿姨的身体好,应该还能帮你再多带几个孩子,楠楠竟然跟我装傻,你帮我告诉她行不行?”
丈母娘催生的手段,一流啊!
周济民都暗暗竖起大拇指,可小金鱼却直接大声道:
“阿姨我听到了,我帮你告诉楠姐姐。”
说完,她自己来到丁秋楠这边,凑近后者的耳边小声滴咕了起来。
大家都看得很想笑,周淑晴和老三老四大概听明白了一些,毕竟他们又不傻。
也就是小金鱼装傻充愣,或者觉得很好玩,主动替她大哥接过了任务。
可丁秋楠内心还是难以抉择。
一方面是她觉得还没结婚呢,就洞房的话,这事不符合她对婚姻的态度和坚持。
另一方面,她妈妈和她爸都差不多意思,先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并且,她现在都住进周家了,也就差一张证件而已。
因此丁家人才会这么催促。
眼瞅着三月份了,冬天都过去了,还不办事,能不急吗?
看丁秋楠还羞涩想钻桌底,苏茹芸暗自着急,但也不好催太急。
见餐桌上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周济民开口说道:
“阿姨,这些事,还是不急的,我和楠楠都还年轻,不过您放心,等下我跟楠楠聊一聊,保证让您和叔叔尽快抱上外孙。”
有他这句话,苏茹芸顿时笑了,也不催了。
可丁秋楠却又羞又急地瞪了周济民一眼,还埋怨似的看了她妈妈一眼。
实际上,她心里还是欣喜多过羞涩的。
只不过,她面皮薄,一时接受不了。
饭后,周济民拉着丁秋楠去外面闲逛散步,谁也没带,就他们两人。
有些无趣的是,走在大街上,还不能手拉手。
不多时,两人逛到了南剪子巷的四合院这边。
吴维海他们已经下工了,大门上锁了。
周济民当然还有钥匙,所以直接开门进去了。
“这就是新家吗?”
“嗯,已经装修得差不多了,再过十天左右,我们就可以搬进来了,走吧,一起去看看。”
丁秋楠好奇地睁大眼睛,周济民打开了手电筒,照亮了屋里的一切。
突然,丁秋楠吓了一跳,因为她的小手被周济民握着了。
“楠楠。”
被他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丁秋楠虽然害羞,但还是给了他回应。
“等我们搬到新家,我们就订婚吧。”
然鹅,周济民却许久没有收到回应,低头一看,顿时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