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珍珍面色开始潮红。
“这可是特意为你研制的,好好享受吧!陶小姐。”
裤脚收回冷道:“如果这三个不够用,没关系,外头走廊里排着一长廊的人。”
“全是**病,非常符合你的要求。”
说完率先离开。
陶珍珍惊愣在原地,恐惧爬满全身,手指止不住的颤。
“不要……不要……”
何越走在最后,掩盖口鼻冷瞥了地上的陶珍珍一眼,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若不是纪小姐真的出什么事,真不知道老板怎么弄死陶家和沈家,所以他没觉得陶珍珍可怜。
“不要啊……”
她疯狂从地上爬起来,拼命地朝门口跑去,被门口三人拦下。
几人露出猥琐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
相视一笑,纷纷地脱下衣服。
陶珍珍看着三人身上的皮疹吓愣在原地,哭喊道:“别……别过来……别过来……”
房间里发出一道道凄惨地声音。
*
酒店套房里
林寄北脱掉身上外套走进浴室,露出精壮健壮的肌肉线条,后背处有两道深红抓痕。
水声停止。
顶着一头湿漉漉头发出来,朝床上鼓起小包望去。
女孩恬静地睡容,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眼睛哭得红肿,鼻头还有点红红的。
林寄北心里骂一句:“真娇气。”
他将床头的灯光调暗,轻轻地关上卧室门。
突然一阵门铃响了。
他打开门一看是盛夏,眉头一挑,似乎在问,这么晚有事?
盛夏怒气冲冲进来道:“林寄北。”
林寄北甩了甩头发上的水往里头,懒懒地道:“又发什么疯?”
盛夏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啪的站在茶几上,居高临下道:“医院里那是谁?”
林寄北却道:“盛夏,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别。”
盛夏瞥了他一眼没穿上衣的男人,怒气未消,冷嘲讽道:“你就是脱光在老子面前跳艳舞,我都没兴趣。”
林寄北边套上外套,边道:“女孩子像这样粗鲁是嫁不出去的。”
大概是吃饱喝足了,某人眉眼带着春色,好言好语道。
盛大医生气得差点把他头上毛薅掉道:“你从一开始就知道……”音量压低道:“那是纪晚宁,对吧!”
林寄北给她倒了一杯水放下,自己自顾自喝一杯,点点头:“没错。”
见他风轻云淡,盛夏更恼,气得茶几差点被她震碎:“你故意的是不是!”
“唔……”
林寄北含糊不清,语调拉得老长,放下杯子,姿势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现在谁见到纪家的人不躲得远远的,你倒好,把我往跟前拉。”
“淡定。”
“淡定个屁。”盛夏继续道:“老子今晚就要回风城。”
见林寄北一副死人样更气。
很不礼貌打了一个嗝。
帅哥打嗝也不减少半分美。
盛夏大叫道:“林寄北。”
他道:“你怕了?”
“你说呢?”盛夏冷哼道:“我们两家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你知不知纪家现在处于敏感期,谁沾上谁倒霉。”
“既然不怕,那生什么气。”
盛夏憋了一肚子正要说,突然瞥见他胸前的红痕,八卦大过一切,立马明白怎么回事。
啧啧几声,嫌弃道:“一晚上,能不能别这么激烈啊!你当时蓥是死的吗?”
平日往他这里踩,沙发上男人准一道寒光射过来,今日怪了,眉头都没抬动半分。
她继续道:“看来是遇到一个非常满意的猎物了?”
林寄北逐客道:“你可以走了。”
盛夏哼一声,不忘朝茶几踩一脚,关门时,砰一声砸去。
整个房间剧烈震颤。
桌上玻璃杯子发出轻微响声。
林寄北:……
这时卧室门从里头轻轻地打开。
林寄北闻声望过去。
半开的门露出一双纤细白嫩的脚踝。
男人眼里盛满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