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爻朝着衣服扬了扬下巴。
箫延暮:“嗯。”
荼爻一挥手,衣服就出现在了箫延暮面前。
箫延暮:...怎么跟暮风说的不一样?
他拿起衣服套上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阿爻不是普通人,所以暮风的法子不起作用。
“阿爻。”箫延暮将衣服穿好,荼爻听见他喊转过身。
“何事?”伤口有人处理她便索性不管,再者堂堂摄政王会缺治病的?
箫延暮:...有事也没事了。
荼爻望见了他滴水的发丝:“不擦干会头疼。”
水珠顺着长发向下滴落,打湿没有新换的衣衫;湿衣紧贴着箫延暮,将他的身形勾勒。
“我...”
荼爻望着他一脸‘便秘’的表情:“你怎么了?”
“不会擦头发?”
【这么大人了擦头发都不会?】
箫延暮:...
“我抬不起来。”
荼爻:???
箫延暮继续说道:“胳膊疼。”
荼爻:...
【为什么要把下人遣走?】
【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呆在屋里?】
【为什么身上有伤还要沐浴?】
【给自己找事做?】
“布在哪?”
箫延暮望向一旁的新布,荼爻走上前拿起:“坐下。”
箫延暮乖乖端坐在桌前,荼爻上前挽起他的秀发一点一点擦干水渍。
...就在头发半干的时候,荼爻擦拭的手顿住。
【诶!】
【我会法术为什么要这样擦?】
‘享受’着的箫延暮还沉浸在荼爻摸他的喜悦中,冷不丁呆住。
荼爻搞不懂,箫延暮开口:“阿爻,待我伤好了,我们去游玩可好?”
荼爻想着的思维一顿,下意识的说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