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爻站在奉炤院外,她瞧了瞧周围,除了屋里的一个能喘气的其他什么都没有。
【主子受伤】
【一个伺候的都没有】
【刚才暮风说什么来着?】
【想起来了,他在里面等】
荼爻直接推门而入:“箫延暮。”她一进来就感受到了热气...
准确说是雾气,她伸出手在眼前晃了晃,预使雾气驱散。
【奇怪】
【屋子里怎么会有雾气】
她向前走着:“箫延暮。”
【也不晓得吱个声】
‘滴答滴答’——水滴落在水面发出声响,泛起阵阵涟漪。
荼爻也听见了,她继续走着。
她在一片帘子前顿住,透过布帘,荼爻隐隐约约看出对面的半个人影。
荼爻满脸好奇,她伸出手掀开布帘...
【哇哦~】
箫延暮不着寸缕的依靠在浴池旁,如瀑般的黑发垂在后背,与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知是水温有些烫还是别的,他露在水面的皮肤泛起阵阵绯红。
箫延暮听见后面布帘被掀开的声响,缓缓转身。
双眸被热气熏得泛起红晕,他站起身,水珠从他胸膛缓缓下流,随后溶于澡水...
“阿...阿爻。”
荼爻恍若未闻,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艳’可没被箫延暮‘忽略’。
箫延暮见她愣神,嘴角爬上笑意:看来阿爻对这副皮囊还是满意的。
荼爻:...你在哪晓得的?
她回想起在马车上上药的时候,对比现在...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样明晃晃的...】
【是...勾引?】
emmm....
【应该是我想多了】
【箫延暮不像是做这种事的人】
箫延暮:...我就是勾引。
荼爻:“咳咳咳,你伤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