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睡不到盛悠,气不过又想解馋,找个人当成盛悠折腾!
白予安的拇指在屏幕上霍箫的咽喉处来回滑动,那动作几乎是想把屏幕掀开,手探进去,带着恨意直接掐住那一截有力的脖颈!
“他们还在苏漫纱?”
“还在,霍公子老规矩,看上谁了就充个全年私享卡,会所一年内不能要求他们去接待别人,他们拿的抽成要一年才能提完,所以这一年基本不会离开会所。”
“全年?”白予安缓缓问,他自然不会相信霍箫能喜欢一个人这么久。
“说是全年,霍公子有时候玩一次就扔给他那些所谓的朋友了,里面不少人仗着他的名义白嫖,反正最长的也就持续两三个月时间。”
白予安不置可否。
“白哥,这两个人怎么处置?”纪容问。
“出来挣钱,跟谁不是跟,总归霍箫这边是挣不到更多了,那就在旁人那里,让他们多赚点。”
纪容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说:“是。”
“霍箫要是真找过去了,那就当场给他一些惊喜。”
“明白。”
白予安转头看向窗外路灯下快速向后退的景致,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明天,把霍箫被霍家扫地出门的消息在二代圈子里放出去。”
“是。白哥,霍公子这些年得罪过不少人,这消息一放出去,以后估计不少人会找他麻烦。”
“种什么因吃什么果,总归是他该得的,死不了就行。”
“有白哥这句话,我就知道尺度在哪了。”
白予安轻轻笑了一下,“在外面过不下去了,他自然就知道自己真正该回的家是哪里了。”
纪容叹口气,从后视镜里又看了一眼白予安,有些糟心地说:“我就是怕您心疼,伤在他身上,您疼的不比他轻。”
白予安看着窗外好久好久都没有说话,路灯照得他面容忽明忽暗,那么美好的一个人,浑身却凝着一层看不见的冰,一动不动的时候,几乎像是一座没有温度的雕塑。
然而就如冰窟之中燃起了蜡烛的光,这冰冷的雕塑之内,也藏着浓烈到能灼伤自己的炙热情感。
越冷,那爱意就越滚烫!
等到爱如滚水铺天盖地浇下来,他和霍箫,全都在劫难逃!
车子下了快速路,一路往家驶去,到了大厦的地下车库,白予安才淡淡说了一声:“那就让他弥补,百倍千倍的弥补,总有一天,就会不再疼了。”
多简单啊,只要结果如他所愿,那过程千疮百孔又怎样?
他是医生啊,不就是治伤的吗?
电梯上的数字快速跳动,最后“叮”一声在顶楼停了下来。
房间打开的时候,白予安朝床头的加湿器看了一眼,过去手动关掉,才把目光投向床上的霍箫。
霍箫身体轻轻的抖着,脸色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