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心里已经把这死不要脸的东西,来来回回祖宗八代问候了一遍又一遍!
运输车驶出机场,开始朝山里进发。
一车学生,一个个神情紧张大气不敢出,忧心忡忡地盯着越来越窄的山道和越来越浓密的林子。
车子静的能听见汽车行驶的颠簸声。
“盛悠,你跟了我吧。”霍箫的声音在车子里突兀响起。
他丝毫没有影响别人的自觉,也没觉得自己话语有什么不妥,问完了,还是那个姿势一眨不眨地盯着沈峳。
车里其他学生,坐着跟雕塑一样,彼此眼神都不敢交流,默契地都垂下了自己的脑袋!
“想要什么条件你随便提!”霍箫继续说。
“真的?”沈峳轻飘飘侧目看他。
“当然!”霍箫见沈峳看他了,有些兴奋。
“想要你去死,”沈峳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行吗?”
霍箫:“......”
车子里的学生,一个个脑袋垂得更低了。
“宝贝,你这样就没意思了。”霍箫目光在沈峳身上逡巡,他那眼神带刀子,沈峳的衣服好像已经被划的如同无物!
“不行啊?”
“行!”霍箫凑近了一点,表情疯癫,“你先让我玩几天,结束了我就去死!”
“胃口还挺大。”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你身上,一点都不亏!”
“你不亏,那我不就是亏了?”
“你要相信我的技术,一定让你爽到飞,包你不亏!”
沈峳突然笑了一声,目光悠悠往下,朝霍箫腰下瞥一眼,意味深长地问:“又不是没见过,就用你那小东西?”
“咳,咳咳!”车厢里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杨帆仰头大笑了三声!
霍箫冷着脸朝四周看了一眼,这人脸皮城墙厚,这么被当众羞辱也并不当回事。
“那夜天晚了,林子里黑,看不清不怪你。宝贝要是担心,自己手伸过来验验货啊!”
沈峳怜悯地看着他,“你也就嘴上能占点便宜了,霍、小、箫!”
“盛悠!”见沈峳一直把“小”挂在嘴上,霍箫终于不淡定了。
“急什么啊,我是眼见如实,陈述真相而已!”沈峳不紧不慢地说。
霍箫阴狠地盯着沈峳的嘴唇,“这张嘴还真是厉害!”
“过奖。”
霍箫凑到沈峳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一定会让你尝到,被堵到呜呜哭着说不出话的滋味!”
沈峳侧头轻声回道:“我一定会打你到,让你亲妈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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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区指挥中心的车里,凌陷抬头朝窗外天色看了一眼,问:“还有多久到?”
新生动员大会那天在他身旁的女生,嘴里叼着个棒棒糖,笑呵呵回:“最多半小时。”
蒙雨咬着嘴里棒棒糖,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