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洞里没有母亲答应我,却走出了手拄拐杖,步伐蹒跚的奶奶,此时的奶奶已是年过七旬的老人,满头银发但梳理得很整齐,她一身自家做的灰色布衣,虽说补丁很多却也洁净。随着她一对小裹脚鞋的移动,弯弯的身躯一起一伏,她仰脸的当间,目光慈祥,言语清晰
“你妈、爸下地干农活去了”她随口说了一句。
“嗯!”我声音降了个八度,应了一声。
我进了窑洞,把书包往柜盖上一丢,在水缸中勾了半瓢凉水,仰脖贯下,又走到馍盆跟前,摸出个馒头,边吃边往外走。在前院过洞时候,随手拎起了一个草筐,又拿了把镰刀,便匆匆出了院门。
这时,太阳早已挪动到了天空的西面,剩下的就是逐渐跌窝了,但三、四月的天气,已经是白天长,晚间短的时节了。
“黑球!黑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