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再砍两下,这两只高阶蜂兽就是我们的了!”
“有人来了,是兰蒂斯军校的皇后带的小队!这两只蜂兽是我们的猎物,即使你是皇后,也休想让我们把猎物让出来!”被砍的蜂型魔兽,外壳正在逐渐出现裂痕,伴随着裂痕的扩大。
还发出阵阵规律的哀鸣,声波在规律的冲刺着耳膜,叫旁边树上的叶子都跟着哗哗掉落下来。
“那两只蜂兽不太对劲。发出的声音好像是在给同伴传递信号。这附近说不定有蜂兽的洞穴。”
楚询说道,“我过去看看。如果是蜂后和幼年王蜂,那就麻烦了。
蜂兽里的蜂后,前额有一片和荷花形状差不多的斑纹。
幼年王蜂蜂兽的腹部是很耀眼的金色,普通蜂兽是暗淡的黄色。
你们也注意观察一下。”
楚询走到树下,也想观察一下他们正在砍杀的蜂兽,迎面却是一柄带风的利刃朝着他挥舞了过来。
是骆宇那支队伍里武力值超强的时锋。
“喂,你们砍的是不是蜂后和王蜂,如果是的话立刻停下来!蜂兽是群居性魔兽!
而且报复心很强,你们把整个蜂兽族群给招惹过来,所有参赛的人都要倒霉了!”
楚询一边躲开那柄利刃,一边和对方讲道理。
但无奈对方脑子油盐不进,“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你一定是想从我们手里抢走那两头高阶蜂兽!去死吧皇后!”
同个时刻,夏烨惊恐的大叫起来,“询哥,天上有一大片一大片的东西聚集过来了!”
此刻楚询完全确定了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他眼神一凛,一个过肩摔把时锋给放倒在地,转身对其他队员大喝道。
“保护好夏烨,还有,阻止这三个人,叫他们停止伤害蜂后和王蜂魔兽的行为!”
“陆瑞你保护我弟弟,我去协助楚询!”
夏樾和楚询分别放倒了江晏和周超,同时朝着树上爬去。
正在劈砍蜂后的骆宇立刻向着楚询这边劈了过来。
他朝着楚询抱着树枝的双手疯狂的砍了一阵。
楚询的身体在半空中飘荡了一会后,打开了后背的悬索。
迅速的荡了上去,和骆宇缠斗在了一起。
“不要再伤害蜂后了,你把蜂群引过来了!”
楚询暴喝,但对方还是不信,“你想抢我的魔兽就直说,何必找这些借口来骗我!”
两人在树上打了一会,突然,骆宇也开始听到了由远及近的嗡鸣声。
“这是什么声音…”
他终于停下了攻击动作,眼神惊骇的往远处的天空看去。
只见大批量的蜂兽颇有压迫感的向着他们袭来,遮天蔽日到连天光都看不真切。
“快把蜂后和王蜂转移到远处。”
楚询拿出身上的小型无人机,把蜂后和王蜂放到了上面,“还有,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你在蜂后和王蜂魔兽身边的时间,应该已经超过了半小时,蜂后已经把气味留在了你身上,要是它们死了,你也走不出这里。”
楚询说完,跳下树去,对自己的同伴招呼道,“我已经叫无人机引开蜂型魔兽了。
但它们不可能善罢甘休。我们去水底下躲一下!跟我来!”楚询一边转动手里的剑,冷静砍杀着挡在面前的蜂型魔兽,一边带着同伴在雨林中急速的穿梭着。
终于他们到了河边,集体跳了下去。
在他们身后,骆宇被蜂群给弄断了一条胳膊,也流着血跟着他们过来,跳进了河里。
骆宇腿上的鲜血很快吸引了水下的鳄鱼魔兽,食人鱼魔兽和水蛇魔兽。
楚询带着同伴,一边快速的砍杀着四周的魔兽,一边奋力的往前游。
前面有一片相对茂密的森林,他打算在那里消灭蜂群。
身下的河水很快被鲜血染红了。
而夏烨早已经脱力昏迷了过去,陆瑞也体力不支了。
楚询和夏樾一人背上背一个队友,还要奋力抵抗来自四面八方的魔兽,两个人都挂彩不轻。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询和夏樾终于上岸了。
在把蜂群引到森林内部之后,两人直接摸出了兰蒂斯军校发放的小型手雷,给蜂群喂了一颗。
手雷爆炸,之后楚询和夏樾又是一番狂奔,才彻底把蜂群给甩掉了。
这一场硬仗之后,天都黑了,楚询和夏樾的积分也直接飙升到了全场第一和第二。
“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扎营吧。”
“嗯。”
楚询和夏樾找了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搭起了帐篷,楚询做了个很简单的信号发射器,给唐柏洲发了条消息。
他也不知道成功发出去了,还是被拦截掉了,总之发完消息,他就脱力的倒在了帐篷里。
他的发热越来越严重,整个人都像是泡在水里似的,白皙的面孔被热汗浸出一种湿漉漉的脆弱感和滑腻感。
不知道到了多久,大概是后半夜的时候,突然有人打开了他的帐篷钻了进来。
“什么人?”
楚询拿起枕边的刀,挡在了对方的脖子前。
却感觉到那人毫不畏惧的抱住了他。
“阿询。”
同时点起了一盏很小的灯。在晦暗的露营灯下,楚询终于见到了那张脸。
“唐柏洲。”楚询立刻把横在帝王脖子上的刀拿开,“抱歉。我还以为是别人。因为你把信息素藏得很好,我什么都没闻到,我还以为是敌人。”
“我们把灯关了,阿询,免得被人发现我来了,影响你的成绩。”
帝王说着,把那盏小灯给灭了,把帐篷顶部的一块天窗给打开了,“这样我也能看得清楚你。”
“好。”
“朕的阿询受苦了。”
唐柏洲在帐篷的虫鸣鸟叫外,抱住了楚询,他先是怜惜的用冰凉的薄唇贴了贴楚询的额头,感觉到了那不寻常的热度,才捧着楚询的脸,缠绵温柔的与他亲吻了起来。
楚询因为信息素的折磨,最初还在抖,那种战栗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唐柏洲和他就着唇舌的相依都能感觉到那种被热意折磨出来的战栗。
而且,除了战栗,唐柏洲的手才没入楚询的衣服里,就被楚询流汗的程度给惊到了。
楚询的确是如他所说,受苦了。
“放松,阿询,我在。”
唐柏洲的手臂完全的没入了楚询的衣物之间,他沿着楚询的脊椎一路安抚的向下揉摁,“我在。别这么僵硬。我来了。我会保护你的,宝贝。”
他一边按摩着楚询僵硬的身体,一边怜惜的不停的在楚询耳边,用轻熟醇柔的嗓音和楚询说话,时不时的将楚询深深吻住。
终于,楚询逐渐的在他怀里瘫软了下来,彻底的靠在了他身上,唐柏洲一手扶着楚询坐稳,一手一个个的解开他身上的衬衣扣子,露出那白皙的肩头。
唐柏洲吻了上去。
这种感觉太过刺激和强烈,楚询很快在他攻势之下,眼神里带着一分羞耻的咬住了下唇。
很快,唐柏洲就发现了楚询把下唇咬得鲜血淋漓。
帝王立即停下动作,手指富有技巧的钳住楚询的下颚,叫楚询不能再咬唇。
“别咬了,阿询,都流血了,我心疼,别咬了好吗?”
帝王在那斑驳的血痕上轻轻舔舐着,温柔的劝说楚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