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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快穿:恋爱脑是病,得治! > 第62章 结束

第62章 结束

“萧彧安,我想回家了。”

晚风轻拂,夜黑的寂静。

江晚宁坐在草地上,盯着天边的明月,轻声呢喃。

“晚晚,再等我一个月,你带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萧彧安握住小姑娘温凉的手,不停在脸上摩挲。

“哪怕我接受了你,可我不想留在漠辽,更不想生育孩子。”

女郎有些残忍的指出摆在两人之间的问题。

“这些我们都不在乎,你不想留在漠辽,我们便去北齐。

你不想生育孩子,我们便只过独属于两人的日子。”

男人语气有些急切,正对着小姑娘的脸说出这些表明心迹的话。

“可你不该因为我放弃自己原本的生活,我更不想这些事成为以后我俩吵架,你指责我的理由。

当初若不是为了你……我能……”

江晚宁话轻的似一阵风便能吹散,却重重压在萧彧安心上。

“娇娇,如果我为以后做担保你不会信,那么只管眼前好不好?

若真有你担心的情况出现,你随时可以不告而别。

相信我,这是对我们来说最大的惩罚。”

“若不解气,你买些毒药,最后死在娇娇手里,我也是愿意的。”

男人锢住女郎的肩膀,盯着水盈盈的眸子一字一句认真说道。

“至于我原本以为生活,本就不是我真正想要的,在遇见娇娇前,他压根儿没得选。

于是诞生了另一个他,也就是你眼前的这个我。

但当初我所想的也仅是摆脱处处受限的生活,活得像个人。

再次遇见娇娇后,我们才明白什么才是我们真正想要的生活。”

曾经的经历,被男人娓娓道来。

怨怼与不甘慢慢消散,余留洒脱释然。说到后面,男人的语调微微上扬。

“那便是跟着娇娇,最好能时时刻刻黏在一起,若娇娇烦了,那就乖乖离远些,等娇娇心情好了,再贴上来。”

看着女郎认真聆听的模样,萧彧安没忍住揉了揉毛茸茸的脑袋。

这般好听的话显然没打消小姑娘的疑虑,萧彧安轻啄了一口近在眼前的朱唇。

“我只是将他埋在心里的回答说出来,当然这也是我的答案。娇娇不信,就让时间证明吧。”

萧彧安站起身,一把抱起抬头望他的小姑娘,一道惊呼不出意料的出现在耳际。

藕臂下意识搂住坚实的肩膀,男人瞧着女郎依赖的模样,低低笑出声,胸膛也随之起伏。

“现在该就寝了。”

“我,我累了。”突如其来的话,打断小姑娘想报复回去的念头,脑中旖旎的画面蓦地开始回放。

“真的!”

生怕男人不信,还特意强调。

“嗯,我知道,就是单纯的就寝,娇娇想到哪里去了?”

朗润的笑直接钻进江晚宁的耳朵。

“我什么也没想。”

女郎的心虚瞬间消失,转而气恼的用手捶了下男人的胸口,都怪他天天使坏,带歪了她原本纯洁的心灵。

“长夜漫漫,若娇娇想让我服侍,我是非常乐意的。”

“萧彧安你臭不要脸!”

“我的脸每日都洗的干干净净,一点也不臭,娇娇不信可以闻闻。”

怀里不安分了几息,脸颊上一阵刺疼,还有些柔软湿濡的触感。

“嘶……娇娇的牙是愈发锋利了。”

——————

漠辽王上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终是立了所有人都没料到的大殿下萧冕为太子。

萧勒日重病之时,二殿下竟起兵逼宫。

最后四殿下暴力镇压,二殿下萧驰直接被就地处决。

萧勒日本就灯枯油尽,加上怒急攻心,猛吐一口血便昏了过去。

尽管医师使尽浑身解数救回来,也只能躺在榻上由人照顾,时日无多。

“四弟,我实在不明白你做一切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书房,新上位的王,萧冕终是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太子之位,父王有意之人是你。如今漠辽的实权也几乎尽在你的手中,可为何将我推向了这个位子。”

“明明没有任何阻碍阻止你成为漠辽的王,甚至可以说,你是众望所归。”

萧彧安神情放松,散漫随性,不过还是认真回答了萧冕。

“这个位子代表着权利,同时也意味着束缚,而我恰巧被禁锢太久,不愿再次戴上枷锁。”

“大哥向来循规蹈矩,又比一般人看得开。为人宽厚,善用人才,能听得进去忠言,能辨别花言巧语。”

“没有过分的野心,一直在征战的漠辽子民也该好好休养生息了。”

“所以大哥对于这个位置,再适合不过。”

萧冕眼中划过诧异,这种想法倒是少见。

他对王位不渴求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只是他明白自己争不过抢不过,便打算收敛锋芒安稳度日。

对于他们之间的争斗从不参与,不得罪也不讨好任何人。

毕竟还是命要紧。

只是未曾想,事情发展的这般超出他的预料。

“你不怕我彻底掌权后杀了你,以防后患?”

萧冕想到什么,便问出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让他的心跳动幅度过大,以至麻木,如今倒是坦然极了。

“那大哥也要真有本事杀了我才是。”

萧彧安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从怀里掏出兵符,推了过去。

“臣弟在此恭祝漠辽在王上的治理下时和岁丰,八方宁靖。”

萧彧安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便要抬步离开。

“传令下去,封四殿下靖王为摄政王,有代吾处理国政之权,见其如见吾。”

“谢王上,只是臣弟明日便要离开漠辽,摄政王按在臣弟的头上,终究是浪费了。”

“只要吾在位一日,你始终是漠辽的四殿下、摄政王。哪怕离了漠辽,也不敢有人因此看轻你。”

萧冕递过去一块腰牌,“这块腰牌如吾亲临,若有需要,你可以拿来用。”

“就当吾提前送你的新婚礼。”

萧彧安扬眉接过腰牌,再次郑重行礼后,头也不回的跨步离开。

“那臣弟便担下王上这份情,有缘再见。”

——————

马车缓缓行驶在官道上,正是破晓之时,还有些雾气未散,视线受阻,速度并不快。

“我们是不是走的急了些?”

江晚宁打了个哈欠,桃花眸耷拉着溢出些泪珠。

素手掀开帘子,视线所及都是朝阳染上的红,雾给世间万物披上薄纱,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萧彧安将小姑娘揽进怀里,调整个女郎最舒服的姿势,“困便再睡会儿,等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我在叫你。”

明明有小榻供人歇息,男人却宁愿手麻脚麻也不肯松手。

柔软还暖和的人形靠枕不用白不用,江晚宁也就由着人去了。

再次睁开眼,男人已然累的阖眸小憩。

这几日漠辽的变化,她虽然没真正亲历,但从青衣的只言片语中也能知晓萧彧安有多忙碌。

江晚宁就这么侧着脸一寸一寸打量着男人。

眉毛浓黑上扬,眼窝深深,偏巧眼尾处还点缀着一颗痣。

眼睫密而卷翘,闭眼吻人时总是扫过她的脸,每次她都因为忍不住痒而躲闪,却又被男人追着贴的更近。

下嘴唇的侧边有一道不明显的疤,只有离得极其近才能注意到。

江晚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没发现萧彧安的呼吸不再平稳。

如此强烈的视线,男人没法忽视,缓缓睁开了眼。

“晚晚饿了吗,暗格里还装着些糕点。”

女郎却不应答,抬头吻上了男人的唇。

萧彧安眼中划过震惊之色,不过看女郎敛眸,面色酡红的模样,也缓缓阖目,配合着予取予求。

小姑娘细细吮着柔软的唇瓣,如小兽般用牙轻咬,并不深入,只是舌尖偶尔划过,惹得男人锢着女郎腰的力气大了些。

只过了片刻,女郎似探索完毕,便想离开。

萧彧安伸出另一只大手,按住小姑娘毛茸茸的脑袋,“晚晚是觉得我比他更好说话,也更好欺负?”

“亲完就跑。”

一向温柔平和的男人,此刻眼神却有些危险,明明是笑着的模样。

江晚宁这才从惑人的男色中回过神,方才想亲就亲上去了。

现在……似乎……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没等女郎想明白,男人按着小姑娘的头就吻了上去。

舔吻着女郎的唇瓣,时不时咬上两口,如法炮制方才小姑娘的吻。

拉过挡在胸前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复又锢住女郎的腰。

趁着女郎檀口微启,舌尖轻柔缓慢的扫过牙关、上颚。

细微的痒惹来小姑娘的躲闪,却因男人强势的手无处可躲。

缠绕着小舌画圈般舐吻,卷起就往自己口中送。

又舔又咬又吸,舌头麻的不像话,女郎不禁怀疑是不是要将自己的舌头吞吃了才算完。

意识逐渐迷蒙,小姑娘红着眼尾,软软的靠在萧彧安怀里,双手虚虚环着男人的脖颈,看着乖巧极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是亲完了。

流连的又在小姑娘的眼皮,眼尾烙下几个吻。

眼看又有想亲的趋势,江晚宁伸出手自己的嘴唇,最后一吻落在了手背。

“就此打住,我饿了。”

肚子配合着咕咕叫了两声。

男人眼底的笑意几乎要盛不下,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块糕点递过来。

江晚宁张嘴咬了一口,细细咀嚼。

脑子想的却是,平常再温柔的男人,也不能轻易招惹,受苦的只有自己。

——————

远在南楚的宋卿白展开一封信纸,上面仅有两个字。

已归。

加急的信,到他手里也过去半月之久。

每到一个新地方,宋卿白都会给江景珩传一道消息,以便两人交换有关女郎的最新进展。

一次次失望没让男人气馁,如今这两字却让宋卿白激动的几乎想落泪。

这字迹分明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写的。

楚淮之看着男人失态的模样,有些好奇。

毕竟这位北齐增派来的使节,几乎不管什么外交事务。

仅是寻人,寻一位几乎不可能再出现的人。

北齐的新帝也是由着,抑或这本就是新帝的意愿。

不管目的何在,至少是经过父皇批准,将寻人之事明明白白摆在眼皮底下。

北齐毕竟是大国,强上南楚不少,人家寻一国公主,总是要卖这份面子。

他也是有妹妹的人,稍微能体谅些江景珩的心情。

而宋卿白是驸马,更对那位公主一往情深,寻人落到他头上,自然而然。

“殿下,卿白要立刻回北齐。”

男人眉宇间难掩喜色。

若不是因为他是一国的太子殿下,怕就开始撵人了。

“是长乐公主有了消息吗?”

男人点头称是,楚淮之知趣的道了声喜,找个不咸不淡的理由离开。

漠辽新王登基,如今还未摸清那位的性子。

宋卿白回北齐,倒不失为南楚打听北齐对漠辽态度的契机。

第二日一早,宋卿白被楚淮之从马车请了下来,登上快船。

“如果不出意外,这应该是南楚走的最快的船。

而且南楚到北齐反而是水路发达,本宫知晓卿白着急,不如一起。

正巧有些事要与北齐的陛下商榷。”

宋卿白姿态优雅,命侍童将他的包袱取出,便拱手进了船。

“卿白在此谢过殿下好意。”

“小事,小事。”

男人微翘的桃花眸中笑意流转,见人同意,转身也进了船。

身体向来康健的人,没想到自己竟然晕船。

宋卿白站在甲板上吹风,难掩苍白的脸色,但再多的不适,都抵不过归心似箭。

下船后,宋卿白甚至等不了楚淮之,与人说明情况,表达歉意后便驾快马直奔皇宫。

原本风光霁月的年轻儿郎如今风尘仆仆,俊朗白净的脸上冒出点点胡茬。

因着晕船,面色也不复往日的红润,不过一双瑞凤眸却亮的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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