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忘收了眼神开口,“秦少,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选择的,有人会为了漂亮穿,有人会为了需要穿,有人则会为了另一个人穿。”
“那你是哪种?为了段总穿?”秦兴凯壮着胆子问。
他刚才好像在舒忘的眼神里看到段墨渊的影子。
难道两人在一起久了眼神和气质都会传染?
有几分恐怖!
舒忘没回答,转而看向窗外,“是秦少想的那样。”
她确实不喜欢高跟鞋,穿着很累且辛苦。
两个小时就能让她的脚掌发疼好似在经历某种极刑,并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感到舒适。
但,段墨渊喜欢。
喜欢到病态的程度。
甚至会让舒忘穿着红底的高跟鞋和他在浴室里、在床上,总之是在他任何能想到的地方做出一些让舒忘惊讶的事情。
偏执的喜欢让段墨渊要求舒忘在任何场合都要穿高跟鞋。
起初舒忘为了迎合段墨渊的喜欢而穿。
到后来这反倒成为了某种制约她的枷锁,觉得疲惫却又无法脱下,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痛苦之下麻木、绝望。
索性,这样的日子马上就要结束。
秦兴凯没那么绅士,他先把自己送回家随后再让司机送舒忘回去。
等舒忘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
她下意识地去推门,没推动。
抬头望着别墅楼上的左边的房间里,那里还亮着灯,她知道,段墨渊回来了。
推不开的门是对她的惩罚。
让她站在门口吹冷风就是惩罚的内容。
她大概能猜到原因——秦兴凯的车。
段墨渊这个男人有一种奇怪的尿性,喜欢圈养舒忘。
舒忘对于他而言就是所属物的关系,舒忘是他的,所以不能和任何男人接触,就连坐其他男人的车回来都不允许。
舒忘也没抱怨,站在冷风中等了好一会儿。
大概半小时左右,段墨渊才让舒忘进去。
进门的瞬间段墨渊从背后以一种强迫的姿势将舒忘捏在怀里。
段墨渊的嗓音很好听,尤其是在做那事时更加诱人。
满足地好似婴儿的呓语,又好似野兽的低吼。
总之,舒忘再怎么不喜欢这男人还是会被他的声音所引诱。
“怎么坐秦兴凯的车回来?嗯?和他做了?”
他嗅闻着舒忘身上的味道,好似在确定自己的猎物有没有被别的人偷窥、标记。
舒忘既不反抗也不躲避,任凭段墨渊和狗一样在她身上嗅闻。
“没,我准备走回来时,秦少看在你的面子上载了我一程。”
这句话稍微拉回一点段墨渊的理智,他终于想起来是自己把人丢在别墅,让她打车回来。
别人要是看见舒忘在外面孤零零,多少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载舒忘一程。
终于,高贵的野兽软了心肠。
将舒忘的手放开,转过身来面对着舒忘,落下轻柔一吻。
“是我的疏忽。”
这算是道歉。
段墨渊望着舒忘那双微红略带生理泪水的眼,起了反应,手指一寸寸抚摸舒忘的脸,擦掉她的眼泪又将手指揉捏着舒忘的唇瓣。
直到让淡粉的唇瓣变得透红,引诱着舒忘清冷的表情染上几分迷离后,他才满意勾唇吻了上去。
像个幼稚的小孩把玩着自己最喜欢的玩具,得到最佳的反应后,才临幸般施舍他对玩具的喜爱。
两人难舍难分。
多数是段墨渊追着舒忘跑。
野兽喜欢追逐、猎杀的过程,让他的心情极佳。
间隙间,舒忘微微推了推段墨渊,“今晚不做可以吗?”
她刚吹了冷风回来,浑身疲惫,只想好好休息。
她颇为不识趣地提出建议。
回答她的是衣服撕烂的声音。
舒忘有些心疼这件十二万的礼服,真的挺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