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年得寸进尺,“轻飘飘一句话就打发我吗,你把我陈月年当什么人了,你想误会就误会,想解释就解释的人吗,我受伤的小心灵你怎么弥补。”
说着,陈月年把南愿的手掌拍在自己的胸口,蓬勃有力的心跳隔着皮肉和纱布,将情绪传递给南愿。
无端的,南愿觉得陈月年很委屈。
“虽然我过于着急了,没有完全估计你的感受,觉得我喜欢你,我一定要让你快点喜欢我,毕竟我陈月年那么优秀,抛去家世功绩不谈,往那街口上一站,绝对是最眨眼的存在,哪怕你看在我这张脸的份上你也会喜欢我。”
“至于我有趣的灵魂,我相信时间久了你就能感受到。但是,你居然冤枉我。阿愿,我真的很难过。”
陈月年是真的委屈,男子有泪不轻弹,他就半夜躲起来在没人的地方哭。
呜呜呜,他的老婆把他推给一个女人。
呜呜呜,他的老婆根本不喜欢他,一点点都没有。
呜呜呜,以后没有老婆的日子要怎么办。
南愿怕他仰着头累,干脆半蹲下来,握着他的手,轻轻地按了按他的掌心,“对不起,是我的错。”
来来回回,他也只说了这一句,他不会为说错的话辩解,去质疑陈月年的真心。
他只有这个人是陈月年能贪的,陈月年对他好无可厚非。
陈月年很好哄,南愿说几句软话他就原谅南愿了。
陈甫陈悦被赶出去了,少了人打扇,南愿闲着也是闲着,自动包揽了这一项活儿,给陈月年打扇,时不时叉一块西瓜给陈月年解解渴。
陈月年美得要死,先人说红袖添香,莫不过如此。
围墙上,四五个脑袋探出来。
“所以,少爷和少夫人这就和好了?”陈甫看他们几天前气势汹汹的,为此他还被陈平给踹下马车了,这件事儿记得门清。
陈梨扒了扒墙,“人家小夫郎,不和好还能咋地,要和离吗,少夫人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啧啧,有生之年还能看见大哥低声下气的,还是嫂子厉害。”陈月初则是感慨,本来以为陈月年只是装装样子,没想到他情深至此,和他有的一比。
陈悦自打跟了虞岁晚之后,很会审时度势,及时表忠心:“二少,你在夫人面前也是这一副死样。”
陈月初:“……”
虞岁晚:“……”
他忍不住笑了笑。
陈月初抬脚就把陈悦踹下去了,他不好面子的啊!
当天晚上陈悦就收到了来自陈月初的关爱,一盒金叶子,美滋滋,还压了一张纸条。
【会说多说。】
虞岁晚倒是被折腾惨了,陈月初借题发挥,说什么今天被揭老底丢脸了,要他补偿。
虞岁晚实在吃不消,怎么陈月初每天就是补偿补偿的,他是什么千年人参,很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