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抓住陈甫的把柄,当即开始嘲讽:“原来是这样,你身为少爷的副将,却贪恋儿女情长,还说少爷是在装模作样,而且剿匪也只顾着收敛钱财,不顾被掠夺的百姓,你和那些土匪有什么区别。”
“是男人就打一架,最烦你这种叽叽歪歪的!”
战争一触即发,陈甫以扇为剑,直击陈悦命门,陈悦不遑多让,纵身一跃,跳到陈甫身后,一个扫堂腿踹向陈甫。
陈月年:“……”
他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反正陈月年是不懂。
“少夫人,少夫人你走慢点。”
南愿在前面跑,陈梨在背后追,她真不知道南愿那么能跑。
别院小路弯弯绕绕,还铺了不平整的鹅卵石。
陈梨真怕南愿摔倒。
南愿健步如飞,陈梨在后面指路,嘴差点没跟上南愿的速度。
等南愿赶到,看见的就是陈甫和陈悦两个人在陈月年头顶上打得火热,两双手快的像是残影,叫人眼花缭乱。
打归打,他们还是很有分寸的没有伤到陈月年,陈月年就是他们的底线。
此处应该有黑线挂在陈月年头上。
南愿边喘气,边朝里走,手扶在架子上,躲在架子后面偷看陈月年,一股火无端烧上心头。
陈月年背后的伤一览无余,包扎了厚厚的纱布仍然能感受到他伤势的严重,陈月年还跟没事人一样,颇有闲心的处理公务。
藤架,冰块,瓜果,陈月年好兴致。
怎么,陈家是少了他一个陈月年就不会转了,非要陈月年亲自处理,陈家养的都是一帮废物吗。
他倒情愿陈月年在床上躺着,这样他最起码得到了休息。
前几天去剿匪,半死不活,现在就下地干活,陈月年咋那么能耐呢。
陈甫比他们先发现南愿的身影,他赶紧停下,但是陈悦没发现,一拳打在陈甫的脸上,他痛得嗷了声,捂着脸喊少夫人。
陈悦收了拳脚,和陈甫并肩,拱手行礼:“少夫人。”
南愿摆摆手,脸色阴沉的不像话:“你们先下去吧,我有话要和陈月年说。”
陈甫瞧了瞧南愿的脸色,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完了,南愿该不会是想找陈月年兴师问罪吧,他就说少爷装模作样南愿肯定会生气的。
南愿让他们走,他们真不敢走,陈甫赔笑道:“少夫人,天气炎热,我们在一旁打扇就好。”
陈悦:“……”
他无法想象陈甫这样的人,陈平为什么会喜欢他,陈平真的不会把自己给气死吗,这么浅显的都看不出来。
少夫人都发话了,那就是和少爷有些体己话要说,经常伴随着一些少儿不宜的场面,虽然陈月年受伤了不何时大动干戈。
果然,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陈悦赶忙捂着陈甫的嘴,拖拽着陈甫走:“少夫人,我们现在就走,您和少爷有话好好说。”
陈甫:“唔唔唔唔唔。”陈悦你他丫的快点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