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远南之地,有诸侯名曰梁岳,不服洛阳威权,暗聚义士,谋图反叛。
梁岳,年少英杰,善使双剑,人称“南岳双雄”,武勇卓绝,义士皆附之。
时梁岳遣使献书于刑道荣,表面言和,实则挑衅。
书中多有侮辱之辞,谓洛阳雄势已衰,不足为惧。
刑道荣读书大怒,然思忖再三,乃冷静审度局势,以静制动,命李深密谋策应。
李深素有智谋,深谙兵法,乃建议曰:“梁岳素恃其雄勇,蔑视朝廷威严。今欲图其败,当先行削弱其势,以困其军心。”
刑道荣从之,遂遣赵元暗带精兵,深入梁岳境内,削其水源与粮道,以困敌军。
赵元奉命,率数百精锐,潜行至梁岳境内,设伏于水源粮道之处,暗中截断之。
梁岳军中水粮日渐不足,士气渐衰,且疾病渐生,军心惶惶。
梁岳察觉水粮之危,急遣部将巡查,却不知敌踪所在。
赵元且断且伏,行踪不露,使梁岳大为困扰。
其军中粮草既缺,水源难继,士卒乏力,疾病蔓延,士气低沉,时有叛逃者,梁岳乃遣亲信严督纪律,诛斩叛者,方稍稳军心。
刑道荣于洛阳,闻赵元已断梁岳粮道水源,乃密谋加强城防,以静示之。
于洛阳周边大兴土木,修缮城池,备守具器,日夜演练兵卒,示之以不虞。
实则暗中厉兵秣马,训练精兵,以待梁岳北上之机。
梁岳见洛阳城中大兴土木,工匠络绎不绝,以为刑道荣果然已弱,无复雄势,遂不以为意。
其时部将进言:“洛阳军器之备,殆有图南之谋。”
然梁岳轻之,笑曰:“刑道荣虚张声势,吾今率军北上,必可一举攻破洛阳。”
遂发兵北上,统军数万,举旗高歌,扬言必克洛阳,以示其雄威。
刑道荣得报梁岳北上,命赵元继续潜伏,伺机击其虚实。
赵元自梁岳境内设伏,探得梁岳行军路径,乃遣急使报刑道荣。
刑道荣闻之,乃召李深谋策,曰:“梁岳军势浩荡,吾当若何?”
李深对曰:“梁岳狂妄自大,轻忽敌情,必于行军途中露其破绽。今其粮道水源已断,军中疾病蔓延,不可持久。吾等可乘其危而击之,必获全胜。”
刑道荣大喜,遂命赵元以精锐潜伏梁岳军途,候其疲惫之际,予以奇袭。
赵元奉命,率领洛阳精锐,潜伏于梁岳行军路径之侧,设伏山谷之间,待机而动。
梁岳统军北上,行军至半途,水源被断,粮草不济,士卒皆无力疾行,军中疾病蔓延,士气日低。
赵元见时机已至,遂于夜半之时率领精锐突袭而出,打其措手不及。
梁岳军猝不及防,阵脚大乱。
赵元挥军猛攻,洛阳精锐如狼似虎,所向披靡。
梁岳军伤亡惨重,士卒四散奔逃。
梁岳亲自披甲,手持双剑,奋勇杀敌,然势单力孤,终不敌洛阳精锐,遂被生擒。
赵元擒得梁岳,以礼相待,劝其归降。
梁岳既被擒,心中愤懑,言辞之间多有不屈之意,赵元乃徐言宽慰,曰:“梁君勇武过人,广聚义士。然今洛阳之威已盛,刑公仁德昭昭,纳贤礼士,诸侯皆心服之。君何不降而共襄盛事?况刑公宽厚爱才,必不以成败论人。”
梁岳怒曰:“吾岂贪生畏死之辈?此生唯效忠义士,死无悔矣!”
赵元见其志坚,暂时未逼,遂厚待之,以示洛阳宽仁。
刑道荣闻梁岳被擒,命赵元押其至洛阳,欲亲自劝降。
赵元遵命,将梁岳押送洛阳,沿途厚待。
梁岳虽被囚,然赵元以礼相待,不曾辱之。
行至洛阳,刑道荣亲迎梁岳,设宴款待,温言抚慰。
梁岳见刑道荣,初有怨言,刑道荣徐言笑曰:“梁君何故怀怨于我?吾仰慕梁君英才,欲与君共谋大事。然君偏于一隅,不识时务,遂至今日之败。今朝廷以君为才,特赦君过,愿与君共襄大业。”
梁岳久闻刑道荣之名,今见其气度,亦心折焉。
宴毕,刑道荣命梁岳居于客馆,日赐膳食,遣士卒侍奉周全,且屡遣使者劝降。
梁岳深思良久,感刑道荣之宽仁,遂见刑道荣,曰:“某久闻将军贤明,今日相见,果非虚誉。然某自幼立志图南,不愿屈居人下。若将军真能以诚相待,某当誓效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