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虽然望着张枫眠,心里却想着:“这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我笑脸相迎,他怎么着也不至于给我一巴掌吧。”
张枫眠望了望肖自在,随即讥笑道:“阁下武功平平,可是这拍马屁的功夫却着实不一般呐。”
肖自在万万没想到,那张枫眠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自己这热乎乎的脸蛋,居然贴在了冷屁股上面。
顿了顿不由得面色阴沉道:“在下这点微末伎俩确实不足挂齿,只是不知道阁下又会什么高招呐。”
言下之意,自是你既觉得技高一筹,那就让我开开眼呗。
张枫眠听罢,冷哼一声道:“凭你也配让我动手?”
那肖自在哪受过这种气,大喝一声,手里已多了一根七节软鞭,舞的虎虎生风,朝着张枫眠打了过来。
那张枫眠见状,动也不动,一直待到那软鞭即将碰到身体的时候,手掌只是轻轻一挥,那软鞭竟好似被掐住了七寸一般,软绵绵的垂了下去。
那肖自在见状大吃一惊,世人都知道他轻功最好,却极少有人知道,他这七节软鞭那也是武林一绝。
他花费在这上面的心血少说也有二十余年了,不曾想今日却被张枫眠轻轻一挥就破去了。
他面上已露难色,心里却更是惊恐,握着软鞭的手已止不住的抖了起来。
那张枫眠见状,望着肖自在,讥笑道:“不曾想你居然还会使这么个玩意,只是功夫没有练到家,用来吓唬吓唬那待字闺中的少女还可以,如果用它来杀人,那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的。”
肖自在本欲反唇相讥,可是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实在让他太过震撼。
之前那镇为民说张枫眠武功高强,他还有些不以为然,此刻他已完全信了。
不仅信了,反而觉得镇为民并没有看到张枫眠的全部实力,不然也不会痴心妄想的想要拿下南宫府,此刻他已经明白,镇为民的那计划是万万没有可能实现的。
此刻他最想的就是离开这个院子,离开南宫府,离开金陵,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他并没有做任何移动,并不是他不想,而是直觉告诉他,他不可以那样做。
之前就因为没有相信自己的直觉而闯了进来,此刻他早已懊悔不已,故而直觉再次提醒他的时候,他不得不慎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