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烨无比确定的道:“这案子肯定还有蹊跷……”
邢清城沉思片刻才道:“那六个人当时都喝了酒,嗨了药,意识混乱不清肯定是有的。而当事人也许是以为这一酒瓶子下去把人给砸死了,所以死活也不敢承认,一来二去的就成这个样子了。”
“这个逻辑是不是过于勉强了?”
“听你这口气,你还知道某些细节?莫非还有漏网之鱼?”
“有没有漏网之鱼,我不能确定。据小砚说,小砚曾咬伤了那个用酒瓶子打伤她的人,这案宗里面没有记录……”
“咬得能有多重?”
“兔子急了还咬人,你说会咬得多重……”何文烨挽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伤口。伤口已经结痂,可以看出那是两排清晰的牙齿洞。
邢清城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这是用了多大的劲,该不会是想要生撕下一块肉来吧?你这个怎么来的?”
“前几天到芜市出差,让她受了刺激,然后就把我给咬了。”
邢清城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思索着,良久才道:“如此说来,确实是有蹊跷……具体咬在哪个位置上的?”
“不能确定。她的那一段记忆有些混乱模糊……”
“好!我让人确认一下,看看有没有这人。如果没有监狱中没有这人,基本可以确定这其中肯定有人是替罪的,那个人依然在外面逍遥着。如果真的是他想要寻仇报复,可真是一桩大麻烦。这样的人不可能因为一次失败就此善罢甘休的,你自己的人,你可得自己上心了。”
“什么我的人?”
“李时砚的名字还挂在你何文烨的配偶栏里,你不上心,还能让谁上心?”
何文烨无奈的笑了一下,道:“好!那就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