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家村?
糟糕,走错村子了。
“哈哈,不好意思,我找错地方了,请问,梁家村怎么去?”被一个老者拦下的蒋英羽笑嘻嘻的反问。
“梁家村?你是谁呀?到梁家村去干吗?”老者神色一正,上下仔细的打量蒋英羽。
小伙子长得挺帅气,怎么看也不想是坏人,干嘛去梁家村啊!
也不知道是说蒋英羽没心机,还是太傻,别人一问,他连想都没想就如实回答:“找梁家村的穆付算账,那个混账小子把我老婆给卖了,我给我老婆发过誓,一定要打断穆付那小子的狗腿!”
“......”
“......”
蒋英羽的话引得周围村民一阵哑然,纷纷侧目看着蒋英羽,仿佛在看珍兽似的。
“嘘~,小声点,这种话千万别乱说,在我们葛家村说说还没事,出了葛家村,就别再说了,穆付那个瘟神,小伙子你是惹不起的!”
提到穆付,老者貌似比蒋英羽还生气,指着自己说:“我是葛家村的村长,几个月前穆付说把他指腹为婚的媳妇卖给我,我把钱都预付了,结果付完钱的第二天就听说他指腹为婚的媳妇逃跑了,我去找他退钱,他还把我打了一顿!”
听完老者愤恨的抱怨,蒋英羽的双眼瞪得比牛铃还大!
哇靠!
原来就是这个老家伙!葛家村的村长!
不会这么巧吧!
葛村长早已年过六旬,花白的头发只有少许黑色点缀其中,满脸的老人斑和皱纹,常年劳作让他微微的驼背,在同龄的老头中,葛村长的模样也算是最丑的一类。
靠!
梁小蕾如此美女,嫁给葛村长......
幸好啊,幸好!
如果梁小蕾是鲜花,那葛村长顶多算一坨干涸了的牛粪!
“小子,你也是找穆付算账的?”莽汉子终于找来了,此刻他已经穿上裤子,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蒋英羽。
蒋英羽点头不语,他能看出莽汉子没有对自己动手的打算。
“那好,咱俩一起吧!咱们认识也算一种缘分,我叫葛贵,请问小子你怎么称呼?”伸出手,葛贵自报姓名。
“蒋英羽。”
“我不会讲英语,还是说汉语吧。”
“......,我说我的名字叫蒋英羽,老蒋的蒋,英雄的英,羽毛的羽!”
“哦...,蒋兄弟,你这名字会不会太奇怪了点?”
“这名字是我师父给我取的,不能改!”
于是,两人谈笑间结伴通往梁家村。
从对话中蒋英羽了解到,有人看见穆付侵犯了葛贵的姐姐,害得葛贵姐姐在家吃农药自杀身亡,葛贵在给姐姐出完殡后,才选择在今天去梁家村找穆付算账。
葛贵身上带着刀,准备跟穆付拼命!
结果半路拉屎时与蒋英羽遭遇......
但葛贵的话却让蒋英羽产生怀疑,心里暗暗对葛贵升起一丝警惕。
从梁小蕾口中得知,穆付对女人从来都不假以颜色,不然也不会把梁小蕾如此一个大美女卖给葛村长那种老头了,怎么可能去侵犯葛贵的姐姐。
在蒋英羽猜测中,穆付如果不是性无能,就一定是同性恋!
所以穆付才不会对女人感兴趣。
这个葛贵,编个谎话哄骗自己,究竟想干什么?
该不会...葛贵就是穆付的姘头吧?
想到这里,蒋英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恶寒的暗暗看了葛贵一眼,这个葛贵长得五大三粗,超过一米八的个头浑身都是肌肉,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辈。
也许,穆付就长得跟葛贵差不多......
已经对葛贵心生警惕的蒋英羽也不点破,依旧装着热情的样子闲聊,大约两个小时后,终于来到了梁家村。
梁家村的地势较为平坦,周围山林几乎没有,到处都是梯田,所有梯田整齐的连成一片,一条小溪从梯田中间穿过,将梯田一分为二,一条条引水渠把溪水引到梯田最上方,然后顺着水道流遍整个梯田,灌溉所有的水稻。
虽没有树木,却依然荫色成遍,风儿轻轻吹拂着幽幽稻花,还没有完全成熟的饱满颗粒压低了水稻的身躯,一根根沉甸甸的。
农民们光着脚丫穿梭在梯田间,蒋英羽这个从来没有下过田的人完全看不懂农民们在忙些什么。
“这里就是梁家村了,通常穆付是不会在这里的,平日大部分时候他都会跟他的一群哥们在村里瞎转悠,但我知道午饭之后有段时间他会在梯田附近的一个地方独处,我们先去那里等着,趁机把他结果了!”
边说,葛贵边指向西北方向。
按理说穆付仇人颇多,他独处的地方应该是很隐秘的,可葛贵怎么会知道?
蒋英羽心中冷笑,他也没质问葛贵,而是静静跟着去到西北方向的一处山林里,这里已经绕过了梯田所在,是梁家村里为数极少的山林之一,因为地势陡峭平日里压根就没人会来,但山林地势颇高,能居高临下的俯瞰整个梯田地区,因此站在山林里的话,视野是极好的。
在这种地方休息,穆付倒也会挑!
这种陡峭程度的山林在蒋英羽面前压根不算什么,但葛贵攀爬起来竟然也手脚麻利,一副熟悉的样子,这让蒋英羽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葛贵在耍阴谋。
“到了,就是这里,我们就在这里等吧!”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