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和李四均是性格外向之人,没多久就与餐馆里的所有人打成一片。
令人意外的是,张三和李四都已经年满十八岁,今天他们是去警察局拿身份证,路过时遭遇了数百人的仇杀场面。
两人是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十六岁初中毕业后就混迹社会,加入另一个不成名的小帮派,敢打敢杀、有胆量够义气的两人却始终没有混出名堂来。不久前,他们所在的小帮派被警察端掉,两人因为是小喽啰,警察放过了他们,拘留几天被放出来。
“你们都已经十八岁了啊,我还真没看出来。”看着两人稍显稚嫩的脸庞,蒋英羽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引领他们入正道更好。
张三和李四旋即把身份证拿出来炫耀:“看看,都看看,如假包换的身份证,绝对已经年满十八岁!”
蒋英羽看向梁小蕾,不用开口,梁小蕾已经知道蒋英羽想说什么,于是笑着对张三和李四说:“这样吧,你们俩就先在我的餐馆当伙计吧,帮你们大哥分担分担工作,至于待遇,头三个月试用期,每月一千块,试用期结束每月两千块,包吃不包住。”
“大哥,你在这里上班?”两人看向蒋英羽,得到蒋英羽肯定的答案后,两人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他们不是为了钱和工作,而是为了蒋英羽!
交换电话号码后,蒋英羽让两人先回家,三天后再来。
当晚,八时许。
梁小蕾脚痛,早早的打烊回家,一路上蒋英羽都搀扶着,他本来想背梁小蕾回家来着,但梁小蕾死活不愿意。
回到家,蒋英羽让梁小蕾坐在沙发上,然后打来热水,殷勤的替梁小蕾热敷。
其实蒋英羽有办法让梁小蕾很快好起来,可如此一来就不能占便宜了。他捧着梁小蕾的香莲,一边替她揉脚踝,一边盯着后脚跟说:“小蕾姐,你脚后跟的老茧好厚哟,平日少走点路嘛。”
“谁要你假关心,哼,去心疼你的四老婆去吧 !”梁小蕾依然耿耿于怀白天的事情,无论蒋英羽如何轻薄自己都没问题,可想到蒋英羽跟其他女人亲热,梁小蕾就浑身不舒服。
与蒋英羽相处不长,算算日子也就一个星期而已,但蒋英羽会疼人,总能在梁小蕾最需要的时候提供最恰到好处的帮助,梁小蕾总能在蒋英羽身上体会到安全感,这种感觉让梁小蕾很舒服。
将梁小蕾的香莲捧着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蒋英羽嘿嘿笑着轻揉脚踝,眼神在梁小蕾牛奶般白皙的秀美脸蛋上瞟来瞟去:“小蕾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她以为蒋英羽又要调戏自己,脸蛋微微泛起红晕,思考着该如何应对,没想到蒋英羽却问:“听说你有未婚夫,你爱你的未婚夫吗?”
“你,你怎么知道的?”
“有人告诉我的。”
梁小蕾沉默了数个呼吸,重重的叹口气:“他叫穆付,我们是指腹为婚的,我们的爸爸很要好,但穆付这个人很讨厌,仗着身强体壮,又是我们那儿的黑社会成员,总欺负我们家,去年为了一斗米,还把我爸爸给打得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之后我们两家的关系就迅速恶化,每当穆付来闹完事,他爸爸就来道歉,然后穆付知道了,就说我们家欺负他爸爸,又跑来闹事!打我爸爸那是常事,使唤我妈妈就跟使唤他们家佣人似的!”
“几个月前,穆付的爸爸偷偷跑来,说穆付已经把我卖给了隔壁村的村长,过两天就会用八抬大轿来抬人,让我赶快逃跑,所以我才会到这里来。”
越说,声音越低,低垂臻首,泪水在梁小蕾的眼眶里打转。“阿羽,我好担心我爸爸妈妈,不知道这几个月穆付那个混蛋有没有为难他们。”
终于,两行清泪滑落,梁小蕾轻声抽泣起来!
“好了,别哭了,告诉我你家的地址,我去替你把穆付收拾了。”看到梁小蕾哭,蒋英羽心情大坏,心里已经将那个该死的穆付咒骂了一万遍。
看着梁小蕾轻轻抽泣,心情不佳的蒋英羽突然发现这是个机会......
一个吃豆腐的机会......
起身放下梁小蕾的香莲,紧挨着她坐下,一只手从背后绕过肩膀搭在梁小蕾另一侧香肩上,另一只手先在梁小蕾的香肩上搭了一下,然后顺势下沉,顺利攀上了其中的一座珠穆朗玛峰,隔着薄薄的内衣,蒋英羽清晰的感觉到柔软的峰峦正处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好大!好软!
可惜有内衣阻隔,无法真实体验百分百的饱满,以及那粒红樱桃也感觉不到。
“哈...虽然比四老婆的要小些,但感觉很好啊,软而挺,柔而韧!”
“不像菊花姐姐,又小又硬,跟铅块似的!”
啪!
蒋英羽太得意忘形了,终于惹来芊芊玉手一巴掌打在盘踞在胸脯上的怪手。
千娇百媚的一记白眼,梁小蕾嗔道:“要死啊你,给你说正事呢!”
“咳咳,这个,咳咳,我是想问,既然那个穆付是个混蛋,这么多年来他没把你怎么样吧?”不情愿的收回手,蒋英羽老脸一红,立刻岔开话题。
说到这里,梁小蕾停止抽泣,露出思索的神色:“说来也奇怪,穆付长得五大三粗,壮得跟头牛似的,但好像从来不接触女人,对任何女人都不假以颜色,对我也是不理不睬的,他的生活圈子里全部都是男人。”
不接触女人?
“难道是性无能?”蒋英羽脱口而出。
梁小蕾俏脸绯红,啐了一口:“什么呀,说得你好像多厉害似的!”
“不信啊?咱俩试试?”
“想得美!”
“跑不掉咯,哈哈!”
“啊~,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