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多事,这么多年了,一帆的新闻不断,但他们夫妻一直很好。你这样巴巴跑去,不怪人家对你冷言冷语。”时渊放下手中的书本,正眼看着赵悦,“有了孩子的家庭,夫妻间就有许多剪不断理还乱的牵连,哪还能像年轻夫妻一样,快意恩仇!”
“听你这话的意思,若没有时颜,你也离我而去了?”
“看,我不过说一个人之常情,你就喜欢东拉西扯。扯上自己,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那你说,若没有时颜,你是不是离我而去了?”赵悦咄咄逼人。
“不会。”时渊安抚太太。
“我听着,怎么这么勉强呢?”
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和女人永远讲不清道理。不说话,会说你心里早就想着抛妻弃子了;说话了,又说不够真诚。反正怎么做都不对。
时渊起身,往书房走。
赵悦不依不饶,跟到书房:“你还没回答我呢,是不是很不情愿?”
时渊把书放会书架:“哪有很不情愿,是真心要和你白首相依的。”
赵悦心满意足,觉得自己比初音幸福多了,虽然时渊挣不了一帆那么多的钱,但这个人是完完整整属于她的。
她想担得起驭夫有术这四个字,同事都问她,时教授一表人材,手下一群女学生个个年轻貌美,你就不担心?
她哈哈大笑:“有什么好担心的,他要正找个年轻貌美的倒好了,我立马和他离婚,也找个青春年少的,我又不是养不活自己,怕什么?”
她很看不起初音,整个世界,除了丈夫和孩子再无其他,安全是一株攀援的凌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