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初音翻看杂志,看到一帆的花边——一帆集团掌门与当红女星同进公寓三小时。她笑笑,合上杂志,约了一群太太搓麻将。
席间,依然谈笑风生,不见任何异常。
坐不住的是赵悦,巴巴跑到初音门上来,看到表妹还在搓麻将,以为自己眼睛有问题。
“你还有心思搓麻将?”
“怎么了?”
赵悦看了看其他三位太太,不好明说,拉了初音到一旁:“今天的新闻看了没有?”
初音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装做不知道:“每天都有新闻发生,你指的是什么新闻?”
“关于一帆的。”
“关于他的传闻一直很多,听听就好,不必当真。”初音理了理头发,重新回到座位。她心里清楚,这种切肤之痛,对别人都无关痛痒,所有的关心,不过是变相的看笑话,她不会给任何机会。
这么多年,一帆身边的女人换了一拨又一拨,都是过眼云烟,而云太太这个位置却是屹立不倒的。
一帆回来,那件白衬衫已经洗干净,熨烫平整,犹如新衣。展开衬衣,还有淡淡清香。
赵悦觉得表妹不争气,和时渊发表议论:“初音也要很高的学历,找份工作完全能养活自己,并非一定要依附他云一帆才能生活,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忍气吞声。”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你不要对别人的选择指手画脚。”
“我是为她好,哪知道好心当成驴肝肺了。你没看见她今天的样子,什么关于一帆的传闻一直很多,听听就好。那是传闻吗,都有照片拍出来了。等到云一帆把她扫地出门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