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想楠你还真是有本事!下次割腕玩苦肉计的时候,能别绑个这么可笑的绷带么!”江逐年拎起她的左手,不轻不重地往沙发上一摔。
当时那真实而又钻心的疼痛,让苏想楠瞬间回归了意识。
她想起来了,自己洗澡的时候睡着了。手腕上刚刚缝合好的割伤就这么无意识地漂在浴缸里,高温刺激了血流,怕是染了满满一浴缸的猩红。
——也难怪自己这会儿觉得头晕了。
“苏想楠你给我听清楚,你要死,我不拦你。况且我们现在还没离婚呢。你死了,我算丧偶,连财产分割都用不着了。只不过我拜托你下一次给我死远点!”
“我没有……我只是睡着了。”苏想楠不想多解释什么了,她把手藏到身子下,拽了沙发上的绒毯试图遮盖自己这身别扭的一览无余。
她知道,更多的解释,也只会换来男人更多的嗤之以鼻。
苏想楠扶着腰撑起身来,用绒毯围住自己。
“知道了。你放心……就算世界末日来了,我也不会比任何一个人提早放弃生命的。”
因为没有人比她更知道,能活下来,是多美好的事。苏想楠苦笑着想。然后摇摇晃晃地,准备往卧室去。
“我去休息了,你……晚上不用去陪白雅么?”
“你少假惺惺的了,”江逐年嗤之以鼻的同时,将自己那不受控制的目光从苏想楠的胴体上移了回来。她没穿衣服,绒毯捉襟见肘地挡在前xiōng一片,而背后那光洁地曲线,凹凸的腰臀此时就像一副艺术画一样,让他无所遁形了目光。
而她湿淋淋的头发搭在肩上,手腕上的绷带松松垮垮,带着欲望的色彩和禁欲的气质——江逐年不由地吞了下咽喉。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会对苏想楠食髓知味?
但他不愿承认那是一种生理上的沉沦,只想把一切都归为——报复。
“你故意把我妈找过来大闹一场,不就是希望我回来陪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