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想楠什么都不想解释。江逐年对自己的偏见早已深入骨髓,多话的结果只能把自己陷入更加狼狈的境地。
可显而易见的是,眼前的男人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喂!江逐年,你干什么!”
小小的遮羞布根本承载不了男人bào力的抓捉,苏想楠只觉得自己像只破布袋一样,整个被他摔回到沙发里。
“少废话,如果不是你把白雅弄成这样,当我有心思来找你泄火么?”
“江逐年你还有完没完了!”苏想楠咬得嘴chún发白,身心俱疲的无力感快要把她吞噬殆尽。
最后她重重地叹下一口气,软下身体不再挣扎道:“如果你想要……麻烦快一点吧。我有点累了。”
“苏想楠,这可是你自找的!”
江逐年恶狠狠地扑上去。因动作太过粗鲁而夸张,一下子撞倒沙发旁的玻璃灯罩。
晃荡了倒错的视线,苏想楠想也没想,抬手便护住了江逐年的头部!
咔嚓一声,锋利的玻璃装饰垂在她将将止血的手腕上。
一时间,开裂了痛楚,汹涌了猩红。随着男人的进犯,苏想楠抓着他肩颈的手掌慢慢脱力。
她咬牙挺着这毫无温情可言的炼狱体验。直到执着的意识渐渐模糊,才发现——那脑子里面空空的,多年就只装过这一个名字而已。
“叫啊!给我叫出声来!”
女人的鲜血沿着她白皙的手腕流到他的后颈,肩线,前xiōng。腥气滋生了靡靡的回应。
他知道苏想楠是有反应的。她敏感的身体在自己奋力的耕耘下,分明已经高涨了无所遁形的情绪。
江逐年想要bī她承认这种感受。以屈辱的姿态求饶,以臣服的方式认错。
虽然,他越来越想不明白,苏想楠究竟何错之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