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注意的是,缱绻衣虽着于身上显现于人前时为银白之色,原本并无特殊之象,但毕竟材质特殊,由水帘洞的冰泉精制而成,自然薄如蝉翼,尤其在泡了水后更显水液的透明本色,所以,之轻帮她披上金丝缕衣是必须之事。
而且,一门心思把注意力专注于流光溢彩,奢华无比的金缕衣之上,反而没注意到之轻望向她全身时原本清澈的眼底已悄悄蒙现出暗黑之色。
一向对流光溢彩的物体有特殊爱好的纪以宁把金丝缕衣紧紧披实之后,旋转起轻盈的娇躯在之轻面前转了一圈才停下脚步,喜着说:“好漂亮啊!你哪弄来的?”
之前听了之轻暗里把她形容为母夜叉时脸上还挂着些许不悦,此时却眉开眼笑,本就充满晶光的凤眼变得璀璨无比,其亮度堪比结界上方高挂的小星星。
之轻见她高兴,精、神、气全被金丝缕衣吸引,美人不自觉眉眼间流露出来的美就近在眼前,心神一时荡漾,大着胆子搂过她柔弱无骨的腰肢,得逞后嘴角上扬得有如星空嵌顿的上弦月,“之轻会弄到许多主人想要的东西,区区金丝缕衣何需道明来处?”继而在她毫无赘肉的柳腰上轻轻捏了一把,并附在她耳边轻语:“之轻好像越来越主人了。”
“啊?你说什么?”
纪以宁不经意间被缕衣上的金丝扣所吸引,刚之轻说出那话时,她刚好低下头,一时没听清,以为他说的是关于身上穿的缕衣的,忙不迭追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