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以宁的追问,之轻倒是坦荡得毫不避讳,直言直答:“我说,之轻越来越喜欢主人了。“他说完后还故意瞪大爽朗的双眼看向仿似恍然大悟的纪以宁。
纪以宁身形一扭,后退两步,算是一把扭开了被他搂得太紧实的腰肢。
踮起修长的双腿,挥动握紧成拳的一只手,当面挥了过去,“之轻,你居然趁本小姐不注意吃上豆腐了,也不看你骨头有没有这么硬,抵得这把硬实的拳头?“
眼看挥出的此拳就要碰上之轻笔挺的鼻梁,砸了个血花四溅,谁知他灵巧转身,转眼间就躲开了纪以宁的真拳袭击,继而欺身上前,又把她一手搂过,温香软玉被他抱了个满怀,一手捏住她的小掌,“之轻想提醒的是,您这手脚全动,又把缕衣扯开了,之轻看到肉肉了。“转而“嘿嘿“而笑,摆明了取笑她的蛮行,也不怕她的一方拳头。
可以说,他是完全不把好动的她看在眼里。这种小儿科的警告对他来说只是小孩子甩了脾性,逗逗就好了的那种类型。
纪以宁迫于上半身被禁锢得无法动弹,下身一摆,就出脚重了些,刚好踩得之轻跳了开去,痛得龇牙咧嘴的他委屈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主人,您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下脚这么重!“
纪以宁无视他的扁嘴苦脸,对他的乍然变幻也习以为常,不再深究,对他的抱怨毫不留情赏了个锋利的眼刀子过去,“本小姐正式警告你,别再对我动手动脚。不然对你不客气。“扬起手指尖指前他时可谓嚣张跋扈,趾高气扬。话里的警告之味浓郁得显而易见。
能把之轻摆弄得脸色红一阵紫一阵再加粉红一面,纪以宁心中暗喜,搞不明自己的功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轻易摆脱一个书生的禁锢,还反送了他一脚,相当于是一个柔弱女子一回转身再加下一脚就把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轻而易举摆平,这种事太令人有成就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