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嬜这话在纪以宁耳中听来,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且不说他本是男儿身,与自发一身冷气的宁水月谈些关于男女之间才会有的风花雪月,情债孽缘,有很多不妥,单单他把她和宁水月总是扯在一起就很不对。
她现在可是有夫之妇,他不能总是把他失爱之事,事事劈头盖脸地盖在她头上,可是很冤枉人的。
“诶,我说,你能不能不要闭口开口总提我?”有失形象地把手伸进衣衫内,使劲揉着自己的肚皮,再次强调,“好不好?我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和他的断袖之情不能继续,那是你们有缘无分,与我无关。”
宁水月看到她没有任何优雅的动作就想失笑,后来转念一想,不能在她面前失了自己高高在上,俯瞰一切的姿态,也就随了她。
倒是妘嬜看不下去了,一边咳着血一边蔑视,“这样的女人,都不知道你心心念念不能忘,到底是喜欢她什么?”
他以这样轻蔑的姿态藐视纪以宁,反倒让宁水月不悦起来,说出的语调也提高了几个分贝:“不管她变成何样,始终是本王的宝。”
“哦?”妘嬜不怒反笑,深深望着纪以宁,以意味深长的口吻反问宁水月:“她是你的宝,那被你养在合海逍遥的乔乔又是你的什么?如凡人所说的情妇吗?”
纳尼,情妇?
平时并不八卦的纪以宁听到这俩字反而变得敏感,竖起耳朵细听,希望他能透露多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