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唱,你又会嘲笑我!”落微白了他一眼,把苹果伸到他唇边,说:“给你咬一口!让你的皮肤也变好一点!”
舒景越不屑地推开她的手,说:“不想唱,我们就回去吧。”
落微眨巴了几下眼睛,半跪起身子,抱住他的肩膀说:“舒景越,你唱首歌给我听吧!”
“不唱!”
“来嘛,我们合唱!”
落微来了兴趣,兴致勃勃地跳下沙发,鞋都没穿,就往电脑前面跑去:
“你会唱什么?”
“不唱,别胡闹!”
“你不是还陪客人应酬的吗?不可能不会唱嘛!”落微笑着回头看了他一眼,说:“要不,我们唱水晶,会不会?好老的歌啦!不会?那祈祷,这个总会吧?超级无敌老歌!”
说完,也不管他说什么,快速地按下了点播键。
祈祷优美的音乐在房间里回荡起来,落微南腔北调地开了个头,自己便哈哈大笑了起来,似乎有若干年没进过ktv了,前几天来不仅没唱成,还演了一场大闹天宫,今天真的拿起话筒来了,根本找不着一点感觉。
“你这根本就是躁音!”舒景越也笑了起来。
“来吧,舒大总裁,舒舒,越越,景越,你唱嘛……”落微把话筒伸到他的嘴边,摇晃着他的胳膊,央求道。
“不闹,我不唱!”舒景越推开了话筒,挪开了一些:“你一个人制造躁音就行了!”
“你的也是躁音吗?来嘛,求你了!”落微不依不饶地又挨了过去。
舒景越被她缠得没法,只得拿着话筒唱了一句,只一句,便让落微瞪大了双眼,楞在了当场,接下来,便往后一仰,重重地倒在沙发上,双手开始不停地拍打着沙发,嘴里爆发出了一阵欢快的笑声:
“舒景越,你这才是超级躁音,我要检举揭发,要让环保局来罚你的款!”
看着她笑得倒在沙发上,抱着话筒一个劲儿地拍打着沙发,舒景越也笑了起来,是的,他唱歌是标准的超级躁音,不仅找不着调儿,还找不到节奏,反正每次来应酬,他都是誓死紧闭双唇,坚绝不开口,外人都道他摆酷,哪里知道他这是不得不酷!
“好了,回去吧。”舒景越有些懊恼地把她手里的话筒夺过来扔到一边,关上了音响。
“再玩一会儿好不好?舒景越,你每天都那么忙,我们自从瑞士回来,你从来没陪我玩过!”落微拉住已经站起来的舒景越,仰起头,企盼地看着他。
一时间,舒景越又心软了,坐下来,重新打开了音响:
“你唱吧!我听着。”
落微抿嘴一笑,钻进他的怀里,轻声说:“我也不唱,我们就坐着听。”
舒景越点燃一支烟,刚放进嘴里,便被她一手夺过去了:“你少抽烟吧,对身体不好!”
烟被落微按熄在了烟灰缸里,看着她温婉如春的笑容,舒景越突然觉得很……窝心,“她”在的时候,也从未“干涉”过他的生活习惯,无论他做什么,都是静静地身后看,直到离去的那一天……而落微不同,她看上去一直在忍耐,却又在时刻在影响着他的生活习惯。
他会为了她的生气而心慌,会为了她的伤心而心痛,会为了她的快乐而高兴,会为了她对别人的笑容而嫉妒,这是一种纯粹的男女之间的嫉妒,而不是关于独占的嫉妒!
小女人,笨女人,成了他生活里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他甚至开始忘记和她在一起的初衷了,贪恋她给自己带来的一切,那美妙的身体,美丽的笑容,美好的善良,是的,美好……张若彬形容得非常好,她是个美好的小女人。
看他静静地盯着自己,落微有些不安起来,每当他用这种闪闪亮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时候,都让人有些害怕,不知道他那深遂的眼睛后面到底隐藏了些什么。
“你看什么?”落微小声问道。
粉嫩的唇一张一合,在幽暗的光线下有种致命的诱惑,舒景越突然就苦笑了一声,都说他舒景越行事狠辣,为什么到了她面前就狠不起来?还会事事护着她,一路走到了今天?
“你又笑什么?”落微更不安了,是因为他想起了张若彬的事吗?
身体一轻,已经落进了他的怀里,他的吻落在光洁的额头上,沿着细嫩的脸颊,一直到了唇瓣上。
气氛猛然暧昧起来,两个人紧紧地拥在一起,忘情地享受着对方的滋味。
立刻的,舒景越就发现吻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了。
他懊恼起来,善于控制感情的舒景越去了哪里?为什么面对她时总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感觉?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薄衫中,寻到那正好一掌在胸的温柔,落微发出了细细地一声呻吟,脸顿时涨红起来,她的腿间分明感觉到了他的**,怎么可以?这是在娱乐城啊!
“不要。”面色通红地去推他,却被他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