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她曾不经意听到有女同学谈到做起来开始有点不适应,慢慢地会舒服,当她现在亲身经历的的时候,却觉得一点不舒服,反而越来越难受,他被男人变幻着摆成各种姿势,不知什么时候失去了知觉。
苏锦瑟再次清醒的时候,全身酸痛,浑身散架了般,稍微一动就牵扯到神经,她皱眉,她趟在黑白交织的床单上,青痕遍布的雪白肌肤与床单形成鲜明对比,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她就这样不着一物地趟在床上。
腿间一动,就用污秽物哗啦啦流了出来,阳光从窗户外照了进来,阎爵就站在窗前,他已经穿戴整齐,跟昨晚的禽兽完全视若两人。
苏锦瑟厌恶地看了男人一眼,捡起地板上自己的衣物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氤氲着水雾从洗澡间传来,阎爵正凝着眸对着手机讲话,听见声音只是瞥了一眼,又回头对着电话吩咐起来,“对,就这样。”
再次出来的时候,阎爵早已经讲完电话,正在窗前抽烟,侧脸近乎完美,听见声音后回头面无表情道,“把床头药吃了。”
苏锦瑟下意思地往床头柜上,放了一杯水和两颗白色的小药片,她下意思地问,“什么?”
阎爵冷冷道,“避孕措施,别说你不知道,快点!”
苏锦瑟一懵,很快清醒,怒意汹涌而出,毅然上前拿起药片连同水一同服了下去,她巴不得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当然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
她从来没跟别的男人如此亲密过,当然不清楚措施,他以为她想,想到这些她就后怕上次之后,她只顾着逃跑慌乱,竟然忘了进行避孕措施,幸好没有事,她是不是应该庆幸。
阎爵见她服下药后,语气尽是轻蔑,“你也不过如此,张开腿跟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苏锦瑟拿起一旁的支票,收了起来,迎上他的目光,“爵少,我确实跟别的女人没什么两样,祝你以后桃花朵朵开,再见!”
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