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爵觉得好笑,配合着她的动作,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去,“这是什么?”
苏锦瑟的手划过他胸膛时,发现了一个伤疤,她下意识地问道,伤疤贴近左心房,如果在近一步的话就是心脏,她的指尖柔柔地划过哪里,带了一丝暖意,等她反应出那是什么伤疤,想要撤离的时候,阎爵握住了她的手不准离开。
苏锦瑟瞳孔瞪大,有些惊恐,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枪伤,作为a市良好市民,苏锦瑟总觉得枪伤这类离她很遥远,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女人,你只是玩物而已。”
阎爵一举攻破她的身子,虽然不是第一次,苏锦瑟还是感觉到了不适,身下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如同在烈火上煎烤。
大概是因为自己身上的枪伤联想到不快的事,阎爵只顾着自己的感受,紧绷起的线条十分好看,胸口的伤疤在他的动作下拉扯,明明已经是结痂完好的伤疤,却生生刺痛,根深蒂固。
越是痛,他也要让身下的女人承受几分,动作越加发狠。
阎爵闭上了双眼,快速冲刺着,胸口处火辣辣地疼,勾起了以往的回忆,一把冰冷的枪口抵着他的胸口,冰凉的触感,‘砰’地一声,他的胸膛绽放出一朵血红色曼陀罗花,肆意晕染,那一刻痛的不止他身体,连同他的心脏也被捣碎。
苏锦瑟虽然已经过人事,但还是被接踵而至的疼折磨的死去活来,她咬着牙,承受着,只希望身上的男人能快点结束。
可是随着男人越来越快的动作,她的身体已经渐渐被推上云霄,筋疲力尽,可身上的男人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动作越发生猛,她的腹部都被他顶的胀痛难忍。
苏锦瑟很是害怕,想要阻止。
男人的两条手臂如铜墙铁壁,固定着她不能动弹,几经挣扎之后,都无效果,她唯有靠指甲掐入男人后背来给自己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