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想起来了,方才入座前就是她撞了我一下!”
一时间,所有目光都聚集到了镜遥身上。
镜遥嘴角有些无奈地抽了抽,什么叫她撞了他一下啊?她明明是看他差点摔倒所以扶了他一把好不好?
还有,这意思该不会是指她偷了他的玉佩吧?
朱海有些打圆场地笑笑,扯到一个城东夏府已经很让她头疼了,不会还要扯上苏府吧?
“应该没有此等可能,毕竟这位是轻滦侄儿的妻主…”
“这可不好说啊!”
朱弘文忽然插了一句,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幸灾乐祸,朱海瞪了她一眼她却像是没看到般继续说道:
“谁都知晓这苏府大少夫人在进苏家前可是乞丐出身啊,虽说现在是入了富贵门,可这十几年的习惯哪里是说改就能改的啊!”
一时间,宾客都附和道,轻滦的脸色简直难看到了极点,侧过脸看向镜遥。
“你撞了他?”
“方才夏公子差点摔了,扶了一把。”
“哼,你那么好心扶本公子目的就是玉佩吧?啊!对了,或许根本就是你故意绊了本公子一下也说不定!”
“甄儿…”
“姐姐,她偷了娘留给我的玉佩呢。”
“无凭无据,怎可…”
“好啊,要证据是么?搜身吧,搜身就知道啦!”
夏甄一脸不罢休的样子,朱海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解决眼前这事,镜遥无奈道
“在下不过是好心扶了公子一把,公子却硬是要说在下偷了你的玉佩,如此说来倒不若让你搜了得了。”
“你,哼,我看你是心虚怕了吧?”
“既然公子一口咬定是在下偷了你的玉佩,那便让人来搜身吧,不过,若是搜不到当如何?”
“哼,如果搜到呢?”
“搜到的话在下任凭处置,但如若搜不到,我可等着夏小公子的道歉呢!”
“哼,你们还不快动手!”
几个丫鬟看了看朱海,朱海有些无奈地点点头,苏轻滦微微握紧了拳头欲上前,却被镜遥给拉住了,只见她一脸平静地摇了摇头。
丫鬟在她身上搜了一会,自她怀中摸出一根精致的玉制短笛,还有一块玉佩,连忙走到朱海面前。
“夫人,您看这……”
朱海大惊,连忙递到夏甄面前,
“夏小公子,你看可是这块玉佩?”
夏甄还未开口,夏泽便先一步拿起玉佩和短笛观察了起来,镜遥看了一眼苏轻滦,发现他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这块玉佩玉制上乘,玲珑剔透,实在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不过,却不是我夏府之物,还有这玉笛嘛,比一般笛子都要短上许多,做工精巧,今日倒是大开眼界了。”
轻滦看向镜遥,脸上有些疑惑,镜遥摸摸鼻子,这玉佩是皇女身份象征,自然不会差,至于这笛子嘛,可是阿辰送的。
“哼,她身上难道没有其他玉佩了?”
“回夏公子,没有了。”
“我看,她是藏起来了吧?”
苏轻滦听后冷笑一声,而后直接坐了下来,为自己添了一杯酒,美目一扫凉凉道:
“莫非,夏公子搜完我家妻主之后还想搜搜我身上有没有?”
朱海擦擦额头上的汗,将夏泽归还过来的玉笛和玉佩还给镜遥,眼看这事情似乎要越闹越大了。
“轻滦侄儿,我想夏公子必定不是这意思,夏公子,今日是小女大喜之日,看在朱某人的面子上,不如这件事先搁搁如何?”
“凭什么?我的玉佩还没找到呢,再说了,都说她是乞丐,那上好的玉佩和玉笛又是从何而来呢?我看,也是偷的吧!”
“我送的不行么?就只许你夏府有宝贝有钱财?”
苏轻滦语气不善地问道,夏甄还想说什么,却被夏泽给拦下了。
“甄儿,休得胡闹了,呵呵,苏大少,朱夫人,都怪夏某平日里太惯着舍弟了,才会这般无礼,闹笑话了,今日到此为止,夏某还有事要处理,先行告辞了,下次再来赔罪。”
“姐姐!”
“回去吧!”
“好说好说,是朱某招呼不周,该赔罪的是朱某才对。”
夏甄一脸不满加怒气,但是自家姐姐虽然疼爱自己,可真生起气来可是不得了的,无奈之下只好跟着回去了,离开之前还狠狠地瞪了镜遥一眼。
镜遥直觉得无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