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温柔起来是真的很温柔,能把你的心给溺死。不过我俩搁在一起,属于那种一见面就掐,不见面会想的。他对我,说话那叫一个毒舌犀利,当然我也不是吃素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损我比他还损。我俩初中坐同桌那会儿没少打起来
这事儿我爸妈都知道,可这货在我爸妈面前,表现的太乖了,以至于我这个亲女儿的话,我爸妈都不理会。
哎,心碎成渣渣了,502都粘不起来。
那只白毛的葵花鹦鹉是夏友靳送给我的生日礼物,那会儿是我过得最消沉的岁月,他说他训练了一只能说会道还特聪明的鹦鹉,叫小东西,我一见就喜欢上了。
从回忆剥抽出来,我正满嘴泡沫的刷牙,手舞足蹈的冲夏友靳叫嚣着,“你还能再自恋点么?”
夏友靳从厨房遥望我,挑眉,不屑道,“你敢淑女点么?”
我……还真不敢。
我扭头回浴室洗漱,小东西扑腾着翅膀在屋里面闹腾,“死鱼,淑女,淑女,死鱼。”
你才死鱼,额不,你才死鸟,你全家都死鸟!
洗漱完毕,我坐在沙发上无聊的按遥控,夏友靳塞了一瓣柚子给我。
我嘿嘿笑着看他,他脱了外套,上身穿着蓝色镶橘红色边的格子毛衣,窄腿的黑色布料裤,看起来斯文又骚包。
我跷二郎腿,被他用手给推掉。他嫌弃的瞥了我一眼,而后咳嗽了两声,说:“叔叔给我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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