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问我,叔叔都说点什么?”他这回把剥好的柚子瓣放我手心里,调侃我,“懒得你,谁家的大小姐还等着人伺候。”
“嘿嘿,我也就在你面前原形毕露。”我答。
我苦闷的吃着柚子,我这么宅,完全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家,超市,杂志社。在舒城呆的这几年包括大学的时光,很少和同性接触,更别说异性了。
夏友靳是我爸安插在我身边的,他的眼线。从十九岁那年开始,我爸就让夏友靳密切关注我的动态,而毕业后,开始一系列的相亲活动更是让夏友靳监督并汇报。
“我爸这回又让你传达什么?”我问。
“你爸给你下了最后的通谍。”他严肃起来。
我也坐正,只不过还是一副嬉皮笑脸,和他插科打诨。
“怎么,我要是再不带男友回家,或是搞砸相亲宴他就和我断绝fù_nǚ关系?没事,我还有我妈罩着我呢。”我不以为意,家政大权是老妈握住的。
“叔叔说了,过年了带男朋友回家,没有男朋友就不准回去。别想着找人掩护作假,**说了,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他老人家大过年的不想看流氓。”夏友靳说的一本正经,可听起来却让人想笑。
老爸也挺幽默的。
“现在都快赶上十一月的尾巴了,我上哪里给他老人家带个准女婿呀。而且我搞砸相亲宴都是条件反射的行为了。老爸不让我回去准是心疼我,春运太可怕了,所以他会来看我的。”
我朝着夏友靳那张严肃的脸挤眉弄眼,那厮却被我那老爸板脸的形象附身了。
他拿纸巾擦手,淡淡的说,“别嬉皮笑脸的,宋子瑜,你该谈场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