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接近一个月,任雪就开始了在南河别墅的女佣生活。
江一枫在的时候,江瑜景表现出一副什么也不要任雪做,反而很照顾任雪的样子,但江一枫不在的时候,江瑜景就变着法儿折磨她:不给任雪吃饭喝水是常事了,她还经常用自己留着长长尖尖的指甲在任雪脸上一道一道的划过,然后装作一不小心,就划出一道血痕。
江瑜景看任雪的眼底,带着yīn毒的火星,恨不得烧死任雪,因为她在江一枫的眼底里看见了对任雪的不舍。
任雪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可每一次她想要反抗的时候,江瑜景就会yīn沉沉地笑:“你忘记一枫怎么说的吗:要是我再进医院,他就让你爸从医院出去。你要知道我的身体很不好的哦,稍微受点儿你的刺激就晕倒了要进医院哦……”
从医院出去是什么意思,任雪不是不知道,那是让他爸从医院进殡仪馆的意思。
她的爸爸,她最爱的爸爸,从小一手抚养她到大的爸爸,她已经识人不清,害得他在医院里昏迷不清,又怎么能再连累他,让他因为她而死……“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怔愣中,任雪耳边突然响起江瑜景的声音,她故意突然尖锐地在任雪耳边尖叫,然后任雪就忽然感到耳垂一阵剧痛!
是江瑜景!
江瑜景拽着她的耳朵,把耳朵拽到她嘴边:“发什么愣!我让你把我刚才洗脚的水倒掉!你聋啦!”
江瑜景尖细的嗓子拔高了在任雪的耳边狂吼,而后任雪的耳朵里就是一片耳鸣,嗡嗡……可下一秒,她那只没有轰鸣的耳朵又听见江瑜景嘲弄的声音:“呵!看看你这死相,和你快死的死鬼老爸又有什么区别?”
任雪下意识地眉头一皱,她一只手捂着耳朵,忍着那眩晕呕吐的感觉:“你别说我爸……”
“就说怎么了?死鬼老爸!要死了!明天就死了!”江瑜景哈哈笑着说,得意地样子让任雪恨不得扫她一巴掌。
任雪死咬着嘴chún生生忍住,可江瑜景却yīn笑着靠近:“怎么?要不然我来帮帮他,帮他脱离苦海?”
“你敢!”任雪猛地一瞪她,她却依旧笑靥如花:“你看我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