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轻吻变成更深的纠缠,石青瑜笑着把玉容拉到了床上。玉容如今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一压在石青瑜身上,就急忙剥去了她的外衣。欢好过后,石青瑜靠在玉容怀里,先饮过了一碗避子汤,才咬了口玉容喂到她嘴边的蜜饯。
此时她正准备登基,待到能立玉容为皇夫的时候,至少要等上半年,还不是有孕的时候。每次与玉容欢好过后,她都会饮上一碗避子汤。第一次的时候,石青瑜没有让玉容看到。可若是欢好次数太多,让她饮用太多避子汤,会伤了她的身体。
石青瑜不想由她拒绝玉容,只能当着他面饮了一碗避子汤。玉容看到石青瑜饮避子汤,一开始不知道这汤药是做什么的,待清楚避子汤的作用,面上就少了些欢好过后的欣喜,略微沉了下来。
看玉容面色微沉,石青瑜就笑着解释道:“这不是我们孩子该出生的时候,再等上一段时日,可好?”
玉容听着石青瑜对他说话极其轻柔,面上却依旧欢喜不起来,他皱紧眉头,低声说道:“下次我来吃这样的药。”
石青瑜笑着说道:“不成,我舍不得。男子服用避子汤药要比女子妨害大些,将来阿容要陪我很久,怎能损在这处?”
玉容一边把石青瑜抱在怀里,一边凑在石青瑜耳边嘟囔着:“我也不忍心你有损伤,反正我比旁得男人都厉害许多,稍微损上几分,也会……”
说着,玉容面上一红,声音越发低了:“也会很厉害的。”
石青瑜上辈子豢养众多男宠,也有男人为在她身上换取片刻荣华,于她面前夸大他的阳器如何硕大,床技如何高超。在她极其荒唐的时候,还会让几个男宠与宫女们聚众玩乐,表演他们如何持久不泄,借以向她邀宠。石青瑜却还从未见过玉容这般一边羞涩的红了脸一边认真夸耀他床事厉害的男人。
那时她少了许多对于将来的盘算,也知她无法生育,手中权势不过是昙花一现,虽于政事上还算勤恳,但于男女之事委实荒唐的不像个样子。那些儒家学子骂她妖后,而她自己其中也不喜欢那样的日子。这时她看着这么有趣的玉容,倒有些悔了上辈子太多顾虑,没有把玉容及时拉上床榻。
上辈子的玉容比这一世的玉容性子更加别扭,于床榻上许会更加有趣。大约会一边责骂她怎么会对他下手,一边却将身子送到她的手上。
石青瑜想起那个样子的玉容,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玉容听到石青瑜的笑声,先是疑惑片刻,才猜想石青瑜这是笑他的话。玉容并不觉得他的话又多可笑,他自觉他说的都是事实,无可笑之处。但他对石青瑜也生不出恼怒,低头看着石青瑜的笑容,虽觉得并不可笑,却也跟着翘起嘴角。
石青瑜抬手摸了下玉容的脸,看着玉容笑起来时闪亮的眼睛,一时懒得再用心机,就自己先柔声劝道:“既然避子汤不好,那我们都不要用了,等玉容成为我的皇夫,我们再行这事。”
玉容听到“皇夫”这个词,微微皱起眉头,却不是厌恶,只是听着这新鲜用词有些不适应。
玉容最后还是闷闷的应了一声,将头搭在石青瑜肩上,如才被主人夺走肉骨头的大狗一样带着些委屈的语气,在石青瑜脖颈处磨蹭:“到时候,你可要待我好。”
石青瑜见玉容似乎以为男女欢乐只有一法,心中暗笑也不说破,留着许多招数,打算往后再引逗玉容。
待所有琐事安排妥当,也离石青瑜到了登基那日。石青瑜的龙袍依没有做太多改动,只是在衣服的尺寸上稍微有些改变。有改变就有人不喜,石青瑜不想在登基初期就做太多改变,引得那些多思多疑的人生出许多疑虑。她生为女子成为皇帝,已有违正统,她需要其他正统的规矩,来稳固她的皇位。
在登基之前,石青瑜都没有对整个朝堂和后宫进行太多改变,甚至惠太妃和明峻都未迁出皇宫,只命人严加看管。到石青瑜登基那日,一直都平安无事,仿佛石青瑜的皇位不是从明家夺取,而是顺应天意,众望所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