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姐妹各有收获的时候,恰牌冰糕厂也一下子人尽皆知。
在她们从恒川市回来的第二天下午,恒川市的报纸上就刊登了某冰糕厂生产的脏wū糟乱报道,还登上了几张照片。随后恒川市的报纸上开始连续的刊登了关于过年前吃放心食品,用放心年货的一系列报道。
百姓们议论纷纷,连湛清县也有了传闻。
适时的,恰牌冰糕厂在湛清县的电视台做了广告,实景拍摄恰牌冰糕厂生产产房还有状况,别说整洁的卫生环境绝对是一股清流,只说是这大寒冬天还在生产冰棍儿就能知道恰牌冰糕厂是怎么个的销售前景。而且在电视台采访恰牌冰糕厂厂长的时候,厂长还说某bàngbàng冰产品疑似冒牌恰牌bàngbàng冰,恰牌冰糕厂决定诉之法律,并直言打官司赢来的钱全都捐给电视台,帮助那些应该帮助的人。
本来在湛清县就已经成为最大冰糕厂的恰牌冰糕厂稳定了地位,打官司维权的举动更是让老百姓想要知道后续发展。
只是对老百姓们而言是茶余饭后聊天的谈资,对恰牌冰糕厂来说却是要郑重对待,冒牌的冰糕厂在恒川市,在恰牌冰糕厂的报道播出来的当天,也就是腊月二十二,杜厂长就和湛清县电视台的记者一起前往恒川市。
转天就是腊月二十三,小年儿。
家家户户都在忙的时候,杜玥家里却是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
杜厂长要打官司维权的事儿早些天就已经在杜玥家里商量过,恒川市所有认识能帮上忙的哪怕是能说上话的都已经联系了,只希望能在年前有个好的结果,可从电话里听到的似乎并不是这么如意。
杜玥爸爸沉眉翻着手里电话本子,看看还有谁能联系却是自己一时还没想到的。
平常的时候只是几个简单的电话号码毫不起眼,可只有在需要帮忙的时候,才知道人脉是多么的重要。
旁边的杜彪脸色很不好,“我早就说了,人家都过年呢,谁又管你一个什么破冰糕厂子。还什么维权,有什么好维权的,挣自己的钱就行了,这一趟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说不定这半年都白干。”
一边说,杜玥一边瞪着杜玥,那眼神就恨不得在杜玥的身上扎出两个窟窿来。
杜玥脑袋里也是乱麻麻的。
当时举报脏乱冰糕厂只是为了恰牌冰糕厂在恒川市的销售,顺带的在报纸上提一提恰牌bàngbàng冰就是一举两得,没想到恒川市上级对过年要求一下子提高上来,连带下面的各地区县级也有了类似的文件下发。索性恰牌冰糕厂就在湛清县开了个好头——即便有不法产家脏乱黑wū,可仍有诚信的产家在兢兢业业。
杜厂长的意思是恰牌冰糕厂露个面就行了,是杜玥坚持要打官司维权。
杜玥知道在没有恰牌bàngbàng冰的上辈子,另一个bàngbàng冰的厂子没多久,就响彻了整个中国大地。然后各种其他的bàngbàng冰厂商也如雨后春笋纷纷而起。
她原来没干过bàngbàng冰,不知道bàngbàng冰的利润,知道了bàngbàng冰的利润之后,她就知道了原因,而既然知道了原因,就不能不把bàngbàng冰当回事儿。
当初在注册商标的时候,连bàngbàng冰的样子都申请了专利,现在既然恰牌bàngbàng冰已经打出了名号,顺势再接再励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杜玥还是小看了华夏社会的人情作用,更忘了湛清县电视台也只是个县级的小电视台,恒川市大把的人并不把这个小电视台看在眼里。
恒川市上级重视,并不代表年前恰牌冰糕厂维权的官司就能搞定,要是搞不定,恰牌冰糕厂的名声也不会差,可就像是杜彪说的,这半年就是白忙活白辛苦,这当中要是再有什么事儿,杜厂长万一犹豫踌躇,以后冰糕厂是什么个发展状况还真不好说
毕竟对恰牌冰糕厂,杜玥付出了太多的心血,她舍不得。
杜玥爸爸瞪了杜彪一眼,“你懂什么!这官司必须得打!”
“爸”
杜彪脑门上的青筋都快迸出来了,老爸这也太宠那个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