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多么想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他连鞋子都没有穿就赤脚赶到她的身边,但是听到的却是她在梦里喊着别的男人。
最后,她抓着他的睡袍死死的不妨。
无奈下,他只能把那件衣服脱了下来才离开。
他怒急攻心之下明明可以强制的把她拍醒的,但是他却没有那么做。
半夜的温度也很低,但是他却当着冷空气脱了外袍给她抓。
她的模样就像是溺水的孩子一般,而她抓着他的衣服就是一根救命的木头。
善良,好心。这几个字与他陆云初是一点点的关系都挂不上。
但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这般放纵。
人生总会有一个大劫难,而这个麻烦精就是他最致命的麻烦。
冷硬的侧脸,此刻就像是陷入淤泥一般让他难以自拔。
他无法用言语去表达他此刻复杂的情绪。
忽然房间一阵的明亮,整个包间忽然亮如白昼一般。
门外传来噪杂的歌舞声音。
乐音皱着她的秀眉走了进来。
“云初,你怎么了。”
她一没了应酬就赶了过来,
听柏森说他一直呆在包厢里禁止别人在打扰他的时候,她就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此刻的礼服衣服都还没换,她走的很急很急。
陆云初恍若未闻,继续喝着旁边的红酒。
“是公司出什么事了吗?还是行政部除了什么问题?”
乐音一问出口,便有些后悔。
陆云初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因为那些事伤神。
但是此刻他真的太酗酒,这样子的他是在五年前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