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初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因为那些事伤神。
但是此刻他真的太酗酒,这样子的他是在五年前见过。
南微死后,他就再也没有这样子过。
她站在那里,眉宇之间难以掩饰的担忧。
她只想,只想为他分担他的忧愁,他的烦恼,他的不开心。
“出去,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
终于,他缓缓说出一句话来。口音清晰,声调有些低沉。
可以知道此刻的他还没有醉。
陆云初的话,并没有让乐音退缩。
或许,她是见惯了他清冷的模样,所以早就没有什么打击可说了。
她走了过去,都微微有些喘息。
“有什么事,也不能这般喝酒。
你最近都有些受风寒的预兆,不能这么喝这么冰冷的东西。”
她耐心的给他劝导。
陆云初丢下了手中的酒杯然后靠在沙发上闭目。
“我很担心你。”乐音坐在了他的旁边低语。
微微的陆云初的手指一阵的颤动,为什么连一个外人都知道他最近受了风寒。
为什么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她却丝毫没有发现?
转而他一阵的轻笑,外人?何时,那个女人竟然被他排在外人之外了。
“我没事,你去忙你的吧。”
他不轻不快的应道,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但是他的态度,让乐音一阵的心痛。
她看着他,拳头不禁的握紧。
这样的他,真的很不正常。
他那般的人,是不会随便因为一件事而这般伤神。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