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声,无疑成了大家都望去的对象。
温尔莼站的角落很不明显。
不仔细看,还真不知道她坐在那里。
刚巧有个柱子挡住了她的身子。
“谁,谁在笑?”那个叫牡丹的女人一阵叫喊。
温尔莼不缓不慢的抬起了头。
“怎么,规定了不可以笑吗?”
牡丹看到温尔莼顿时有些短暂的惊讶。
这个女人是新来的这一批的?
“你大胆,一个新人还敢如此猖狂。”
她压下心中的不快质问温尔莼。
猖狂?到底是谁在猖狂。
光天下日之下的让别人脱衣服给她们欣赏。
这才叫猖狂的变态!
“花容姐姐,这个贱蹄子得好好的教训下。”牡丹气的便向花容告状。
花容脸色一阵的不好看。
东洋堂看重的是才艺,只要你会弹琴跳舞会一项技术活。
都可以在这里立足下去。
本都是穷苦的出身,自然也没有读过什么书了。
她知道温尔莼在笑什么。
“继续———脱。”
她没有理会温尔莼,看向了脱了一半的柳晨。
柳晨在众人的眼皮下,脸色更加的苍白。
她不得不继续脱,上身的旗袍就被她脱了下来。
身上仅仅的穿着一件白色微微透明的长袖褂子,里面的红色肚兜也能看的微微明显。
还有下半身的裙子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