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下日之下,还可以看到女人脱衣,这又是多么的让人难以控制的事。
而那三个打扮妖艳的女人也偷偷的笑了起来。
或许,她们就是抱着这般的心态。
曾经受过的耻辱,此刻发生在别人的身上,心情难免会舒坦很多。
典型的自己得不到好,也休想别人活的轻松。
柳晨穿着一身长褂旗袍,长发绑成了两个大鞭子。
她抿着唇,有些为难的站在那里。
“你不脱也可以,那么你就是选择当玩具的下场——”
花容喝着一杯酒,面带笑意的看向了那个女孩。
一想到那些悲惨的下场,柳晨全身都在不住的冒冷汗。
她的手,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一角。
在花容的眼神逼迫下,她缓缓的抬起颤抖的手靠近了自己的领口。
四周的议论声,惊恐声还有那几个男人yín邪的笑声。
还有几个女子娇笑的声音。
温尔莼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当众脱衣服?
先不说这带着冷风的初冬气候,虽然没有下雪但是温度还是很低。
主要的是她还叫了几个男人来当观众?
一个个的轮流,她眼神一阵难看。
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嗜好?
那个女孩脸色苍白的解下领口的扣子,为了生存她不得不妥协。
“你脱的这么慢,以后还怎么接客人?难道还是客人等你脱衣服吗?”
花容毫不客气的看向了柳晨。
她的话一出,旁边的三个女人便咯咯的笑了起来。
“花容姐姐,白木不可雕也。这样笨的人怎么会被伊藤先生招回来的。”
“是啊,牡丹姐姐说的没错。真够逊色连衣服都不会脱。”
“噗。”温尔莼忍不住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