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烂我的画,只有一个下场——死!”话音刚落,一只手已掐住我的脖子。我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脚已经离开了地面。我拼命挣扎着,可没用,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放……开我……快放……手……咳……”天啊!我快要断气了,好难受。
就在我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屋顶‘蓬’的一声,穿了个大窟窿,傲阳烈的身影从上面‘飞’了下来,“慕驮,快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