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撕、烂、我、的、画!”他每字每句都是咬牙切齿,可听出他内心有多么的愤怒。我很庆幸现在没有灯光,我没有看到他那张不知有多恐惧的脸。
“对、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连忙从地上爬起身,看着手中的半幅画急得不知所措。
‘砰、砰、砰……’傲阳烈在急着拆窗,“慕驮,你冷静点,有话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