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你要是再不出来，今天回家，一定让你知道我们老张家家法的厉害！”

……

徐婆子不甘叫骂着，不过最终没有发现什么，声音渐渐远去。

陈沐歌忍不住哼一声，浑身痉挛的颤抖一下，张凡缓缓把手恋恋不舍得拿出来，抱着耳鬓微微泌出香汗的沐歌姐，轻声问：“沐歌姐，现在还疼吗？”

啐！

浑身软的像一滩烂泥的陈沐歌羞耻中忍不住轻啐一口，幽幽道：“凡子，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不是！”张凡坚定的摇头道：“我喜欢沐歌姐，我知道沐歌姐也喜欢我，你别不承认，不然你为啥这么多年，身子谁都不给，给了我。”

“别瞎说，沐歌姐那有资格说啥情情爱爱。”陈沐歌打断张凡的话，伸手去抓张凡的手，“凡子，你离沐歌姐远点儿，姐是个不祥之人……”

陈沐歌无意间抓住了张凡给她按摩的那只手，察觉到张凡食指湿湿的，声音就戛然而止了。

张凡察觉到沐歌的反应，心里面有点小自豪，笃定道：“我没瞎说，我心里面早打定主意，这辈子娶媳妇儿就娶姐你，你是我遇到最好的女人了。”

“别瞎说，姐带你去地边儿的水渠洗洗手。”陈沐歌滚烫着俏脸道。

张凡抱着陈沐歌不准她乱动，像个小孩子似得，撒娇道：“我不洗，这只手我一个礼拜都不洗了。”

甜蜜和羞耻感在陈沐歌心中如冰火两重天般碰撞，一时间，蜷缩在张凡的怀中，都不知说些什么。

静谧中，张凡关心问道：“姐，你这个病是不是经常发作呀？”

寂静被打破，陈沐歌心中松了口气，微微颔首道：“嗯，姐这是老毛病，你别担心，没事儿的，倒是你……”她本想问，为什么张凡给她按摩这么管用，可又实在让人羞耻的难以启齿。

“姐，你是想问我是怎么做到的吧？”张凡猜到了沐歌姐没有说出来的话，自豪下，故意打趣道：“你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以后每月疼的时候我都给姐按摩。”

陈沐歌被张凡戏谑的话给刺激到了，啐了一口，嗔怪道：“姐以后绝对不上你的当了。”

嘿嘿……

张凡坏笑一声，就问：“姐，你这个问题这么严重，每到了犯病疼成这样，你咋不去看呢。”

即便是黑暗中看不到沐歌姐的脸，他听到沐歌姐微微那声凄苦的叹息，就知道为啥了，不由愤怒：“姐，是不是徐婆子不给你钱？这个死妖婆，我跟她没完，咱们现在就找她理论去！”

“凡子，别！”陈沐歌伸手抓住张凡，哀求道：“别，你这样做，会让姐无地自容的，这是姐欠婆婆家的，姐心甘情愿的，你别去了好吗？”

“姐，我不去，你别哭”张凡听着陈沐歌带上了哭声，心中急着安慰道。

张凡随即皱眉想了想，就说：“姐，我给你开一种药，每次疼之前你吃上一颗，就不会疼了，我开的药，你敢吃吗？”

“没啥干不干，姐知道你一定不会害姐的。”陈沐歌说着，嘴角浅浅甜蜜蜜笑了，只是黑暗中张凡看不到罢了。

她挣扎着坐起来，把裤子整理好，催促道：“凡子，天都这么黑了，你肯定是要回王家庄吧，快去吧，不然夜路不好走。”

“那我送姐你回去，我在回王家庄。”他内心中，其实很想和沐歌姐在这块高粱地在发生点儿什么，可考虑到沐歌姐刚刚疼的那么厉害，就没提出来。

张凡把陈沐歌送到村口，临走的时候，保证道：“姐，我今晚回去就配药，明天就给你送过来。”

“不着急”村中有明亮灯光照射过来，陈沐歌红着脸展演一笑，差点把张凡的三魂六魄都给勾出来，挥了挥手催促道：“你快点回去吧。”

张凡傻傻的转身，往王家庄走的路上，脑海里全都是陈沐歌那展演一笑的画面，为此出神，一路他摔了好几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