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掌心握着的丰盈,看了看她娇艳欲滴的粉唇,再看了看玲珑的在他身下绽放的曲线,笑了。如果这样都不醉,那他肯定是某方面出问题了……
尽管清妩在药力的作用下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一切,该湿的湿了,该撑开的也撑开了,可凌衍森进入时还是很不顺畅,折腾了够久。
她叫,她喊痛,她睫毛上沾着泪,他忍,他进攻,他掰开她的腿,一狠心,捂着她的嘴,强势夺城,一冲到底。
撕裂的痛楚袭来,清妩猛地咬住他的手,下了死力,弓起身子,狠狠地咬,狠狠地哭,凌衍森也痛,除了手上被她咬得痛,还有因她突然弓起腰身而被夹紧的某物……
反应过来,他陡然一惊,方才还认为她的过分紧致是因为独守空闺太久,等他看到拔出来的兄弟上沾满鲜红时,他慌了神,满脸惊诧,眸子一顿,幽深似海。
他为自己的莽撞后悔不已,他俯身,迟疑着,目光怜惜,轻柔的吻干她脸上的泪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注视着她的目光已经发生了变化。
“阿妩,你妈是这么叫你的?这名字真好听,我也这么叫你,成吗?”
“阿妩,很痛是不是?以前我也碰过一些雏儿,十七八岁嫩得像花苞,看她们痛得那么做作,叫得那么厉害,都不知道是真雏儿还是后天补得膜。说起来,你真是奇怪的女人,二十四岁了竟还是完璧。没让萧以翔碰你?还是他不碰?不管怎样我都感谢他。”
“阿妩,你了解逼着自己去恨一个本不恨的人的那种感受吗?……算了,你还是不要太聪明的好。”
他自顾自的说了很多,从不知素来冷言寡语的自己面对着她这么放松,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股脑子冲了出来。
如墨般的眸子里生出了雾,看起来竟有丝忧伤。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生中除了恨,他还能体会到别的情绪。
就这么抱着她,心无杂念,他紧紧拥住还在抖动的她纤瘦的身子,慢慢地哄着。
自十六岁那年初尝人事,这么多年来他不是没碰过干净的,但他更喜欢成熟的,一来,累的时候可以让经验丰富的她们自己动,他只要躺着就能获得满足。二来,明码标价,约法三章,他玩的再过分也从不会惹来麻烦。
而现在,他隐约知道了,怀里的女人对自己而言意味着什么,她是那么不同,不是因为床单上寓意严肃的斑驳的血迹,而是他潜意识里就已经对她珍视起来。
时间的沙漏滴得极慢。
夜一旦缠绵起来,就永无止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