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让她莫名的感到悲伤。
那穹窿般空旷的眼里浮上一层一层的雾,苍白的,空洞洞的,像用来自杀的白绫,一圈一圈往她心上缠。
清妩有些后悔。她被他抓的很痛,只不过想让他放手,所以才用这招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印象中,凌衍森就像一块铁,硬硬的冷冷的,毫无人情味可言。铁通常被人用来当做武器,如出一辙,凌衍森也是这样,动不动就伤人,还往往一招致命。
这样一个心硬手狠的冷漠男人,他现在的样子,她觉得她再多看上一眼就会落泪。
清妩斟酌着要不要向他道歉,而此时,凌衍森身后,人群哗地散开,逆光之处走出来一个男人,一身优雅,就连脚上的皮鞋也是干净儒雅的白色。
……你生得斯文,穿白鞋应该会很好看……
……是吗?那我以后每双鞋都会是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