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妩怔了怔,在他奇异的表情中回不来神。
“那我现在关心过问也不迟吧,你和你两个兄弟关系不好吗?”想起曼吟冲着许素芸绝望咆哮时说的她清妩略一转神,又问,“你大哥……他现在在哪里呀?做什么工作?为什么连你和我的婚宴都不……”
“一个死人有什么好说的!段清妩,你很烦!”凌衍森变了脸,沉了的面色如同幽深诡异的洞穴,散发着渗人的寒恻。
清妩被他大起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对不起,我不知道他已经过世。”想起关于许天珏的那篇报道,她目光亮了亮,“我能不能再问问,他是怎么死的……”
“意外!可以了吗!对!我还有个弟弟,他在读大学,他也没来参加你我走过场的婚宴,我猜他大概是不屑!段清妩,你未免太自恃过高!请你摆正你的位置,搞清楚你我关系的实质,人可以妄想,但不能臆想。臆想是病!明白?你之于我不过是anyone!”
他敛着目光,眸里只剩冷漠,吼出来的话如同无数根银针往清妩脑门上飞过去,衍着肃杀之气的身躯倏地一转,他重重的把酒杯磕在自助台上,漂亮的酒红色液体震出来,很快湿了桌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