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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六人默默地最后一次检查行装,王丹已经得到了一把五手枪,而金文明分到一把匕首。他有点害怕,又有点壮怀激烈的感觉。陆南很抱歉带他进入俄罗斯境内,而且是非法越境,但是现在六个人中,只有他和金文明能够说一口流利的俄语,金文明的作用太大了。
吉普车被江善清的人的换了一副俄罗斯牌照,金文明和王丹每人也得到了一份假护照。陆南为些支付了他整整两万元,江善清爽快地收下了,并且一再保证,这些护照绝对不会有问题。
电影里相似的剧情,总会来这么一句台词。陆南突然对未来之路充满了担忧。
没一会儿江善带人过来了,他们没下车,只是在外面摁了摁喇叭,一分钟后,车队出发。
突然下起了雨,春寒料峭,远处的高山在雨水和天光中显出青黛色的轮廓,雨水哗哗从天而降,打湿了世间万物,同时也打湿了人们的心情。
江善清仅了个人,两名保镖和哈成杰。开着两张路虎,而陆南五人乘坐吉普越野车,三辆车排成一条线,逶迤前行。
一排排白桦、针叶松和挤在路,静静地凝视着陌生的来客。这次江善清带他们走的另一条路,绕了很远。
王丹坐在后座。默默看着窗外地雨。绿油油地大麦草和其他她认不出地植物横生在路中间。几乎要掩盖了这条小路。车身颠簸不已远处地山谷下有一个农庄。甚至可以看见已经有勤劳地农妇在干活。
望着前方被雨阻隔地小路。王丹地心里突然有了一丝问。
这一次。我做对了吗?
车身一晃经过一条十字路。她看见一个废弃地路牌倾斜在咱上。上面歪歪斜斜地写了四个字母:cccp(苏联)。
区翔家见前面两辆车突然停了下来。也跟着停车。
没一会儿。江善清伞下来了。一名保镖小步跟在边上为他撑伞。陆南迎上前。
“刚刚得到的消息。”江善清平静地道:“前面一公里外新增了一个边检站,我们必须从那里通过。如果你们带有枪支或其他违禁品,我建议最好先放在我的车里过了边检,再拿回去。”
“我们有信心通过边检。江先生。”陆南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秒钟,然后突然笑了:“其实我们早有所准备,边检jūn_rén很清苦,而且我们知道边检没有金属探测仪。”
“那就好。”江善清毫无不快,与陆南握手后回到车里。
陆南知道这辆车的油箱和车底盘中也做过手脚,区翔家和柴明贵两人早把所有的枪去弹药和匕首都藏好,临检没有任何问题。
重新出发后,陆南有点放心不下,又确认了一遍。
“放心吧。”坐在副驾驶的柴明贵道:“外面看不出任何问题,是丘经理亲自接的活。而且只要他们只要没有x光成像仪么都别想查到。”
“嗯,小心点。”陆南想起王丹袖中的飞刀,不敢肯定是否违禁,“王丹,你的飞刀……”
王丹稍微向下压了压领口没有说话。
陆南愕然发现,整整六枚薄如纸翼的飞刀很小心的放在一个软质套子里,套子外缠着丝线刀柄上则夸张地系着扎成蝴蝶结的五彩丝绸。就那么用一根红丝绳挂在胸口,成了一件装饰品。
这样也行?陆南还真要对王丹刮目相看了!
拐过一道山梁方边检站的小亭子遥遥在望,雨中模模糊糊的站着几名jūn_rén,江善清的两张车驶近停下,司机摇下车窗,正大声说着什么。
“坏了,有宪兵!”区翔家突然一声大叫,擂了方向盘一下。
陆南这才看清,边检站边上停着一张偏三轮。两名jūn_rén和两名宪兵分列左右,神情严峻。
宪兵属内务部管理,他们穿着皮制军大衣,戴着白色深沿钢盔,红箍中间是一颗红星。而边防军则穿着绿色军大衣,戴着毛茸茸的冬帽。
显然,宪兵是偶然来临检的。但是生性多疑的他们远远比边防军更危险。
果然,边防军面色严肃地拒绝了司机递上的红包,举枪把所有人赶下车,然后开始检查护照和车辆。
“为什么你们从这里过来?”一位宪兵翻看着手上的一摞护照,另一位则用鹰一样的眼睛注视着所有的人,似乎要从他们的眼中看出紧张和害怕。
“啊,我们迷路了。”江善清道:“宪兵同志,我是住在俄-中贸易区的一位中国公民,如果你愿意,可以找到无数的人来证明这一点。俄罗斯商人、警察和jūn_rén,他们都认
而他们,是我的朋友,我们相约去共青城,但是我大雨中迷路了……”
“迷路?”宪兵手里捏着护照,开始逐一盘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