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台北的第三天,刘芾在自己的小院里召开了股东大会,2名股东全部出席:大卫和刘芾自己,列席的有刘福和刘大贵,旁听的有几个丫鬟婆子,这些都是府里给配的,不过刘芾除了打扫卫生之外,自己的屋子谁也不让进。这些丫鬟一年也洗不了几个澡,先别说容貌,卫生这一点上刘芾就说服不了自己。
在股东大会上,先制定了发展方向(也就是说药房开在那里),经过一致讨论,最后决定药房先开在广州,因为远东舰队的驻地就是香港,离广州很近,好照顾;其次制定了发展模式,刘芾决定在台湾设一个药厂;最后制定了长远规划,用英文和大卫讨论,让他回欧洲卖药,然后购买一些机械设备、招募一些技术人才回台湾,当然了,鉴于两人认识时间不长,药虽然是不用付钱,但是大卫的儿子,要留在台湾,当人质。对于这个提议,大卫并没有当时答应或者拒绝,而是说考虑2天再定。
最后还有一点,就是这个药片卖多少钱。刘芾在咨询了刘福和大贵以后,再根据当时的消费水平,果断的定价50两银子,一片!!!至于大卫运回欧洲以后卖多少钱,刘芾不管,反正不能低于50两银子。刘芾认为,药效是明显能救人一命的,但是药量是有限的,短期内基本是无法再生的,所以只能以中上层收入的人群为主,至于劳苦大众,对不住了先,等哥发达了,再说普世众生的问题吧。
这个价格刘福和刘大贵只有睁目结舌的份,当时一个七品县官一年的俸禄也就5、60两,加上养廉银子也就1000两左右,这吃两片药,1个月工资没了。大卫却没有提出反对,他认同刘芾的观点:这个药不是治疗头疼脑热、浑身酸痛的,这是救命药,一条命50两银子真不贵。
当下,刘芾分配了一下各人今后的工作重点,刘福负责筹建广州的药店和台湾的药厂,药厂暂定在台北府城南门外,因为那里有刘家的一个小庄院,占地挺大,有十几间房子,离城很近但是很僻静,作为工厂作坊很合适,而且连房租都省了;大卫负责回欧洲的时候路过香港,找英国人的关系给照看下广州的药店,实在不成分英国人点利润也可;刘大贵则负责刘芾的ri常生活和ri后药厂的运营任务。
大卫等到药房成立就启程回国,然后在欧洲建立销售系统,具体怎么弄刘芾也不知道,他也没去过欧洲,尤其是没去过19世纪末的欧洲;至于大卫的儿子就交给了刘福的儿媳妇照看,刘芾才没功夫整天看孩子。
分完工,第二天各人就分头行动了,说是分头行动,其实除了刘福,剩下三个人屁事没有,都是头一次来台湾,啥也帮不上忙,说到这个,刘芾打心眼里感激他那老爹,不管是不是盯梢的,总算是个好帮手。
其实不是没事干,是干不过来,活很多。比如:渔船上那些货物需要分批整理出来登记造册,不过这个活只能刘芾自己来,他还不放心让大贵或者大卫知道的太多,所以三个人来到码头,就刘芾一个人能上船,大贵负责看着舷梯,谁也不许上,大卫则拿着刘芾给他的花花公子画报躲在黄把总给他提供的小屋里不出来。
劳动是很累的,但是收获是巨大的,以前刘芾只知道船舱里装满了货物,里面有4000箱“复方新诺明”,经过一个星期的体力劳动,把整条渔船从头到尾搜索了一遍,才发现这那是渔船啊,这就是个宝库。在船长的私人船舱里,发现了2条自动步枪,子弹一箱,大概有1000多发,具体是不是解放军制式装备,刘芾不懂,反正看做工不像山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