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没有承认过,但我也没有否认。
这样暧昧着过下去,界定不清的,似乎也很不错。
白天,我还是自己一个人度过,韩绝似乎也很忙,虽然我到现在都不是很清楚的知道他在哪个学校念几年纪。虽然凭着观察,我知道他还在上大学吧。他晚上会接我回去,一周顶多一次,他送我回家后会和朋友出去。其它的时候都会赖在我那里蹭饭吃,或者硬我带我去他家蹭饭吃。虽然后者,他还没有正式成功过。
吃完饭,我一般都想让他走。一堆杂务要做,我总觉得女孩子洗澡洗衣服之类的事是极为私密的。虽然以前不太觉得,但至少我不是很愿意在韩绝的面前做这类的事。
他有时候很自觉,会愤愤离开,用那种受委屈的狗才有的无辜眼神指责我的无情。有时候大概是没事吧,死赖着不走,要不然就直接进我卧室,以极为优雅的姿态,无比流氓的作风霸占民女我的床。
当我不得不怒气冲冲换上睡衣驱赶这恶魔的时候,他就会用那种懒洋洋的无比幸福的极度无耻上上下下打量我,那一种“我赚到了赚到了~~~我真是幸福死了~~~”的表情,让我每每有了杀人的欲一望!
当然这丫的漂亮的脑袋至今为止仍完好无缺的保留在他优美的脖子上,说明我的修养已到达到了一种极致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