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这男人怎么也不肯走,我和他在一起有时候真感觉到我积年的耐力都被磨光光。经常会觉得语言还是有力量的,可以用最生冷的字眼无情的鞭苔这个痞子。
我又不能说话,又不想推他碰他,只能坐在对面看书。
壶里有他奶奶给我送过来的金银花的花骨朵儿,泡在水里香得很。我喝了二杯,真的困了。
我一向是生理钟比较准时的人,定时作息,很少有打乱的时候。这会子灯柔柔的,人静静的,什么事也没有,自然想睡。
困倦的眼睛看着韩绝,希望他能继续做一个善解人意的好人。
韩绝停下自己的经济学书本,看着我,象不认识我似的,黑眸深不见底,紧紧的盯着我,慢慢的从我困倦的眼滑下去,滑到我微张的红唇,然后留恋,继续向下滑,滑到我领口的那一抹白,然后还向下……
娘的,这男人有完没完,简直就是在视一“yín”!
我微怒了,却意外的又打了个张口,柔软的,真的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