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婵又忍不住叫出声来,泪水大颗大颗的滴答在毛绒的地毯上,心碎了满地。
她好不容易爬起来,双眸炯炯如炬般瞪着那居高临下,王者一般肆虐残害人的恶魔,使着全身的力气问他:“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好痛,身上的肌肤被他抽打得火烧一般辣痛起来。
那样的痛,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冰凌瓦解。
“你还不知道?”男人拧眉,蹲下身捏抬起她的下颚,“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还装?叶秋婵,你当我是什么?摆设吗?”
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摇着头企图去穿衣服,他却又一脚踹过来,狠狠的踹在了她的腹部。
“啊!”又是一声惨叫,她难受的仰头看着他,“沈君临,你还是个男人吗?”
他睨着她咬牙,“我不是,所以你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在外面乱搞?”
她的心痛得都在滴血,在想说什么,房间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秋婵,秋婵你怎么了?开门啊秋婵。”
柳晨溪的话响起,沈君临整张扭曲阴森的面容也在瞬间里起了变动。
他阔步就要去开门,秋婵忙抱住他的腿,绝望苦情的眼眸中满是哀求。
“求你,不要!”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倘若他现在就开门,那她这个样子显露在柳晨溪的眼中,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她现在很痛,心痛,身痛,全身都在痛。
她不想在失去全部的情况下,在柳晨溪眼里连自尊都失去。
她不要。
看着那女人紧抱着自己的腿苦苦哀求,他唇角抽搐了下,眸子里闪过异样的光芒。
他出奇般的弯下身,将她抱起,送到床上,用被子盖在她身上,然而,低头吻上她的唇。
“秋婵,秋婵你开门啊?”
房间外依旧响着柳晨溪的声音,急促的敲门声震得秋婵身心绞碎。
谁知道,沈君临刚一吻完她,起身便大步去开门,门打开的时候,几乎连秋婵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在沈君临打开房间门的一刹那,柳晨溪看见的,正是沈君临一身洁白浴袍,房间里有些凌乱,床上,被窝下颤抖着一个人,不敢将头探出来。
柳晨溪被眼前出现的一幕吓到了,脚步一个踉跄险些跪在地上,幸好沈君临扶住了她。
她还在诧异间,沈君临故装一脸不知情的问:“晨溪,你怎么会在这里?”
柳晨溪对视上沈君临的眼眸,泪水唰的一下子涌出眼眶,“这是我该问你的吧?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在秋婵的房间?为什么为什么啊?”
她激动得一把抓起沈君临摇头质问,“君临,你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跟秋婵一个房间?你们俩……”
不!
她不要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这一幕,她不要。
沈君临面色平稳淡定,轻瞥了一眼那床上的女人,拉着柳晨溪说:“晨溪,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她……”
沈君临心一横,冷冷的说:“是她先勾引我,半夜打电话让我过来的。”
在听到沈君临后面这两句话后,秋婵麻木了。
躺在被窝下的她,泪水早已干枯,心痛却也忘了是什么感觉。
勾引?
沈君临,亏你也说得出口。
无谓了,既然他都这样说,她也没有话要跟柳晨溪解释的,他们爱怎么玩随便他们,从此以后,她就再也跟这些人毫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