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沈君临的话,柳晨溪气愤不已,大步跨到秋婵床边,一伸手掀开被子,秋婵没有穿衣服的身体全暴露在了柳晨溪的眼中。
一开始她不相信,可是当自己亲眼所见,她就算在怎么欺骗自己,事实都会扭曲了。
她噙着泪,不可思议的瞪着床上无力解释的秋婵,上前就狠扇了秋婵一耳光。
“你好贱,原来只不过ktv那次,你就有本事勾引得到他,可是你想过吗?我是你的好姐妹呀,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叶秋婵,为什么要去抢我的男人?为什么啊?”
秋婵被受了一耳光,脸颊上顿时鲜红一片,她咬着牙没有吭声,唇角边却扬起一抹极为妖治的笑。
那笑,惊艳得仿佛一朵绽放的罂粟,含毒至深。
就连沈君临,都有些震惊她那样的笑。
柳晨溪觉得还不解气,在想上前将她那张虚伪的脸撕碎,伸到半空中的手,却被沈君临拉住了。
“好了晨溪,你先到楼下等我,我换好衣服就跟你走。”
柳晨溪不干,在沈君临怀中挣扎着想要去打秋婵,沈君临冷冷的说:“听话,别让我连解释都懒得跟你解释。”
柳晨溪这才瞪着秋婵,憎恨得咬牙,“叶秋婵,从今以后,我跟你势不两立,我恨你,恨你!”
柳晨溪前脚刚走出房间,沈君临便将门反锁,又回到秋婵身边。
他居高临下的睨视床上的她,眸光阴森冷冽,“说,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她强忍着身体上的痛,一件一件将衣服穿上,却完全将他的话充耳不闻。
沈君临显然很没耐性跟她耗,上前一把掐着她的脖子对视自己,咬牙逼问:“叶秋婵,你别挑战我的极限,说,你外面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的手劲很大,大得随时都可以捏碎这个女人的脸。
他心急得硬是要知道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到底是谁,即便这样狠狠的掐着她,他的心也莫名的扯得揪痛。
他不想这样对她,可是就是容忍不下心中的愤怒。
她仰着脖子对视上他的眼睛,眸光里全是绝望跟冷漠,她咬牙说:“是一头禽兽,一头没有人性的畜生。”
他显然不知道她是在说什么,心一狠,真想将她往死里掐。
倏尔,房间外又传来柳晨溪的敲门声。
“沈君临,你到底好了没有?”
柳晨溪见沈君临半天不下楼去,又返回来,没想到他们又将门关上,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这让柳晨溪更受刺激,更受侮辱,对秋婵的恨,又更多加了几分。
她咬牙,对着房间门愤怒的敲打着。
沈君临实在烦躁,这才松了掐住秋婵脖子的手,一边拿衣服穿上,一边道:“你不说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若让我查出来,到那个时候,惩罚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她坐在床上没有动,即便将衣服穿上了,但是身体上的血迹依旧渗透了出来,鲜艳得触目惊心。
她看着他,冷冷的说:“沈君临,在你跟柳晨溪走出这间大门前,记得把离婚协议签了!这个周五,我们民政局见!”
说罢,她起身,拖着疲惫又疼痛的身子朝浴室里走。
倏地,沈君临大步上前,在她关浴室门的前一刻冲进去,抓着她对视,“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吗?”
他突然像发疯一样的抓着她吼,“一天到晚都在跟老子说离婚离婚,离了你就如愿以偿了是吧!”